趙端雅慘叫了一聲,頭都被打偏了。
她踉蹌了好幾步,險些倒在地上。
我從來沒打過女人司煦歪頭看著趙端雅,笑容讓人心里發(fā)怵,但誰讓你動了我的人
我連她一根手指頭都舍不得碰,你算個什么東西打她
他扇趙端雅的這一巴掌也相當于扇在了趙安臉上。
趙安滿臉怒容,司總,你未免也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司煦輕嗤一笑,你又算個什么東西
趙安繃不住了,臉色難看地低吼:你欺人太甚!
呵
司煦只是嘲諷地笑了一聲,轉身走到姜眠面前,抓住她的胳膊,拽著她走到車邊。
打開副駕駛車門,他動作粗魯?shù)匕呀呷M去,看向趙安警告道:別惦記我的人,除非你活膩歪了
話落,他繞到另一邊上了車。
車子遠去,趙端雅捂著臉號啕大哭。
趙安被她哭的心煩,吼道:給我閉嘴!
趙端雅看他,滿臉悲傷之色,爸!我看你真是瘋了!姜眠到底哪里好了,你為什么要看上她啊
趙安臉色沉沉。
其實,他也覺得自己瘋了。
剛才看到姜眠身體不適的樣子,他竟然會感到擔心,甚至心里還有一絲心疼。
趕緊給我滾
趙安煩躁地說了一句,快步走進屋子關上了門。
趙端雅眼淚流得更兇了。
她咬著嘴唇,滿臉怨恨的樣子。
姜眠!
她怎么不去死??!
她要是死了該多好!
仇恨的種子一旦種下,只會慢慢長成參天大樹,并且很難根除。
……
司煦一路把車飆回公寓。
進了地下停車場,他把車停好,解開安全帶抓住姜眠的頭發(fā)吻了過去。
她忍著疼,任由男人發(fā)泄。
在她答應去趙安家里那一刻,她就已經(jīng)做好了承擔男人怒火的準備了。
血腥味在司煦口腔中彌漫,對他這種人來說血液會激發(fā)他的獸性,讓他喪失理智。
他又重重咬了姜眠的嘴唇一口后,語氣森森地問道:他碰你了嗎
姜眠面色蒼白地搖頭。
你怎么證明
姜眠的頭又開始疼了,她盡力保持著清醒,你若是不信便不信吧
有些事情是根本沒辦法證明的,所以兩個人在一起,互相信任便尤為重要。
司煦一直以來都對她缺少這種東西。
男人輕笑了一聲,抬起手摸著姜眠紅腫的半邊臉,我問你,你從他那里得到你想要的了嗎
姜眠垂眸,只得到了一些
那剩下的呢你要拿什么跟他交換
司煦心如明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