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招娣說道:“這有什么不方便的,你師兄又不是不能走動,反正我中午都回來燒飯吃的,多雙筷子的事情罷了。昊昊你是不知道,現(xiàn)在的保姆,運氣好,遇上不錯的還可以,如果遇到那種虐待老人的,你師兄可要吃大苦頭的。”
周昊差點沒把嘴里的飯噴出來。
虐待老人?
也就是說,虐待我?guī)熜郑?
別逗了大姐,我?guī)熜衷俨粷且彩菬挌饣裰车闹鲀喊?,多少人窮其一生都無法達到的境界,僅僅是我?guī)熜值雇讼聛淼某煽兌选?
這種事,周昊才不擔(dān)心呢。
周昊不知道怎么說了,總不能告訴許招弟,清然現(xiàn)在一個打十個都不是問題吧?
王息知道周昊難以開口,說道:“老媽你就放心吧,那可是我老公的師兄哎,我老公都這么厲害了,他師兄豈不是更厲害了?他不欺負人家保姆就不錯了,怎么可能還被欺負呢?”
這一口一個老公,聽得徐招娣夫婦心里也是乖乖的,但兩人轉(zhuǎn)念一想,他們小兩口都已經(jīng)結(jié)婚了,孩子都有了,也沒什么不合適的。
誠然,在父母眼里,孩子永遠是孩子,“老公”這個稱呼,出自孩子之口,有些不妥。
隨后徐招娣也沒話說了,王祥還馬后炮地責(zé)怪了徐招娣兩句,結(jié)果便是被徐招娣一個眼神瞪得乖乖吃飯。
是飯。
沒有菜。
因為不敢撿……
此時便是貼心的小棉襖發(fā)揮作用的時候了。
誰也沒有想到,徐招娣一尋常婦女在用餐期間說的話,居然能一語成讖。
酒足飯飽之后,周昊和王息便走了。
王息開著她的高爾夫小鋼炮將周昊送到店鋪,隨后自己便走了。
在車上周昊就交代要去京城,起初王息還抱怨了兩句,這也屬實正常,不過周昊透露,自己因為執(zhí)行過很多任務(wù),并且取得了成功,所以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少將的軍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