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張善元背著周昊去做這件事的話,也有可能,畢竟是布陣,他只要在一邊指點就行了。
秘書搖了搖頭,道:“這個倒是沒有記載,是哪里不對嗎?”
周昊無故提出這問題,肯定不可能,里面一定有事兒。
徐孫棟梁按捺不住了,帶著一絲神秘的笑容,問道:“那你們知道現(xiàn)在的正一道掌門是誰嗎?”
對方三人相視,都搖了搖頭。
連當(dāng)時是誰都不知道,現(xiàn)在就更不知道了??!
“就是耗砸!哈哈!沒想到吧。”徐孫棟梁得意洋洋道。
與生俱來的沒臉沒皮,加上又和余向龍攀上的關(guān)系,說話有底氣,所以這會兒徐孫棟梁一點兒也不緊張,就像是遇到了多年的老朋友似的。
這尼瑪整得,搞得像是在說他自己似的。
三人都是一驚,誰也沒想到居然會是周昊。
余向龍說道:“想不到竟然就是二弟,那么當(dāng)時的掌門人,應(yīng)該就是二弟的師父了?真是緣分吶,呵呵!正一道中人都是熱愛祖國的好榜樣!”
周昊還是覺得不對,三歲的時候,周昊已經(jīng)記事了,雖然很多事情都記不住了,但張善元可是從來沒有出過遠(yuǎn)門的,以當(dāng)時的交通來說,從江酥到何南,再從何南到京城,就算伏龍過程十分順利,也最少要一個禮拜。
但建造囚龍的水池地宮,那是說造就造的?
肯定要畫圖吧?里頭肯定要擺陣吧?
不然哪天蛟龍恢復(fù)了,以常人之力,哪里是其對手。
還有一個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