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然,白無常這激動模樣沒有按捺住,讓秦廣王看了個一清二楚。
媽的,至于這么高興嗎?
左慈收起了身上的陰氣,瞇著眼睛看向了張善元。
“我道是誰,原來是前任總判官,張善元啊。”
嘿嘿,白無常的名字我不能亂叫,你現(xiàn)在沒有了官職。
我叫叫怎么了?
你咬我???
白無常怒了。
“大膽!竟敢直呼張判名諱!”
說著,就要用勾魂鎖去捆住左慈。
別看白無常差不多也就是個跑龍?zhí)椎慕巧?,但他可是正兒八?jīng)的陰神,其實力足以甩周昊幾條街的,比高漸離還要牛逼的存在,自然也能將勾魂鎖發(fā)揮到十二成的威力了。
左慈就是吃素的了?
不夸張的說,他單挑張善元都不會落下風(fēng),又怎會怕白無常呢?
看到勾魂鎖已經(jīng)蠢蠢欲動,左慈準(zhǔn)備再次反抗,身上的陰氣也涌動了起來。
同時,左慈也在觀察秦廣王,想要看看他會不會插手這件事情。
如果秦廣王出手,那左慈也得往后稍一稍,他這還沒突破呢,就算突破了,也未必是秦廣王的對手。
別看秦廣王是一個看上去挺昏庸的人,連在工作時間喝酒這種事情都做得出來。
可實際上,他的實力,絕對能排進(jìn)地府前五名。
現(xiàn)如今,秦廣王用手撐著腮幫子,儼然一副看好戲的樣子,似乎根本不準(zhǔn)備出手。
那就行了。
說時遲,那時快。
粗壯的黑色鎖鏈已經(jīng)飛向了左慈的面門,就在勾魂鎖要打到左慈時。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