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嘛,若說平時,周昊遇上點麻煩了,想要從地府調(diào)人還是很困難的一件事。
但張善末不同啊,周昊是奉旨來抓他的,完成了這件事情,周昊還能被獎勵十二年的壽元呢。
十二年吶。
自己吃壽桃都吃不回來的東西,因為這個一個鳥人就能獲得。
這不是白撿的嗎?
還是那句話。
不怕他來,就怕他不來!
要說這任山也是,之前他推測得出,張善末和藏殺狼狽為奸,僅僅是因為藏殺所使用的一個攻心計。
這有啥大不了的?
人家遠(yuǎn)在古代就學(xué)習(xí)了我們那么多先進(jìn)知識,誰知道他們有沒有順走一部孫子兵法呢?
這都好幾百年的事情了,上哪兒追溯去?
實在有些大驚小怪。
任山像是有些不耐煩,卻也沒有沖周昊生氣,任山拿開周昊的手,說道:“耗子,你聽我說,我感覺今天這個事情太邪乎了,我有種非常不好的預(yù)感,咱們現(xiàn)在必須得走?!?
得得得。
你這都曉之以理動之以情,這會兒又老生常談,玩兒起女人們第六感的那一套了。
還不走干啥?
周昊看了徐孫棟梁和趙武年一眼,兩人也不是不懂事的人,點了點頭。
還是那句話,因為這事兒吵架,犯不上。
周昊正準(zhǔn)備答應(yīng)任山,卻不知道從哪兒飄出一句令人毛骨悚然的話來。
“往哪兒走?”
兄弟四人一驚,四下查看了起來。
趙武年最先有了發(fā)現(xiàn),他指著道川的尸體,說道:“是……是他!”
眾人看向道川,發(fā)現(xiàn)道川的頭居然扭動了一下,隨后就這么堂而皇之地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