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異狀,使織姬立馬炸毛,她瞬間從道川懷里出來,謹(jǐn)慎地看著電視機(jī)。
道川則是時刻保持戰(zhàn)斗姿態(tài)的,也是盯著電視。
“你是什么人?”道川冷冷問道。
其實這還真的沒法看,華夏和日木都是黃色的皮膚,日木人說華夏語,有些說出來是怪怪的,但也有一部分人說得十分流利,一般人根本聽不出來。
看上去都一個樣啊,怎么分?
老頭笑了笑,這不笑不要緊,一笑,整張臉就更加丑陋了。
“我是什么人,重要的是,你們是什么人,來華夏是什么目的?!?
織姬一怔,之前老頭說他們來自日木,那么自己的行蹤也算是暴露了。
道川還想開口,織姬卻是用胳膊頂了他一下,示意他閉嘴,隨后笑了笑,說道:“老爺爺,您是華夏道門的嗎?”
這得問清楚,到底是敵是友。
如果啥也不知道,就胡亂搭腔,很有可能斷送了自己的性命。
織姬是一個膽大,又十分怕死的女人。
矛盾?
一點兒不矛盾。
很多時候,膽量這玩意兒,可以換取一個美好的明天。
老頭收起笑容,眼睛瞇了起來。
“忘了自我介紹了,我叫做張善末,在江湖上沒有什么地位,不過論輩分的話,周昊要叫我一聲師伯?!?
我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