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老實(shí)人、江湖人,周昊救過自己一家的性命,那是天大的恩情,不管周昊有什么麻煩,他都會義不容辭。
當(dāng)然,鐘偉榮也不是沒有打過算盤,他想得是,本來自己跟兒子都應(yīng)該死了的,周昊把他倆都救回來了,如今,就算自己死了,那兒子還活著。
這尼瑪不是還賺一個么?
值!
周昊收起電話,元元那頭也表示安排好了,這樣一來每戶人家都有了最基本的保障。
任家在京城、趙家在何北,兩邊安插的保鏢實(shí)力都還算可以。
況且張善末不一定會親自動手,這玩意兒就跟個王八似的,永遠(yuǎn)都縮在背地里。
打不過你,我罵你兩句還不行么?
周昊重拾心情后便回到了學(xué)校,一路上也沒有說什么話。
“老大,你可一定要振作起來,你要做好充足的心理準(zhǔn)備,等待著你的是一場不小的戰(zhàn)爭,也許它沒有硝煙,但絕對夠殘酷。”
周昊搖頭苦笑,始終沒有說話。
說什么呢?
無話可說。
晚自習(xí)是不想去了,周昊便去了操場上溜達(dá)。
許是天冷了的緣故,操場上的人也沒有以往的多了,以前這會兒都有不少大二的坐在草坪上吹牛嘮嗑,但現(xiàn)在還是可以見到零星幾個在鍛煉身體的人。
走著走著,周昊察覺到一股不同尋常的能量波動,夾雜著些許陰氣。
“來都來了,就不要藏著掖著的了?!敝荜稽c(diǎn)起一根香煙說道。
一陣熟悉的聲音傳來。
“嘿嘿,老大,我來看看你。”
虛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