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臉上的“色”,一般人是看不出來的,必須學習觀氣術才行,然而這種小兒科,在《相決》里就配套贈送。
余秋雅說得這句話,猛然間就讓周昊想起他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那會兒周昊就問她是不是遇上怪事了,當時余秋雅也是問的這句。
這話一問出來,余秋雅就反悔了,二爺是什么樣的人物?
那天晚上的一戰(zhàn),二爺和那女人打架打得房子都快塌了,更別說之前幫自己公司里去除風水殺局這種小事情了。
“看出來的唄?說說,到底遇上什么事了?!敝荜缓攘艘豢诓灰X的茶水問道。
估計是思維定式,知道張善末對余秋雅是怎么一個意圖之后,周昊認為余秋雅但凡遇到不好的事情,都有可能和張善末有關。
余秋雅頓了頓,道:“就是最近總發(fā)生一些倒霉的事情,工作上,之前談的廊橋水岸二期的合同也黃了,我自己身體也出現(xiàn)一些小毛病,總是頭暈什么的,因為這個也經常做出錯誤的判斷,耽誤了好多事情,所以我心情就很差,想找人聊聊天,可翻著通訊錄,發(fā)現(xiàn)我在蘇洲根本沒有真朋友,就想到二爺了?!?
得,這是實在沒人了才找的我。
你會不會說話呀?
放在戀愛當中,周昊這算是備胎。
“我?guī)湍惆寻衙}吧?”周昊伸出手道。
身體不好?
沒事,我會中醫(yī)。
余秋雅見識過周昊的醫(yī)術,當初余向龍險些死在蘇洲,還不是周昊給治好的?
當時的那名老中醫(yī)說了,必須要用百年的人參,才能吊住性命,周昊倒好,兩手空空地進來,什么醫(yī)療器械也不帶,愣是還了余秋雅一個活蹦亂跳的爺爺。
這是余向龍沒事兒的,萬一余向龍折在蘇洲,自己也算是完蛋了,家里人不罵死自己才怪。除了這個,余家在京城的地位也會一落千丈,從一流名門望族,一下子就掉到二流。
畢竟家里的二代長輩們還沒有起來,必須要在有余向龍撐著的時候,猥瑣發(fā)育。
所以周昊給余家?guī)淼?,不僅僅是一個健康的余向龍,而是余家的未來和希望。
余秋雅遞出手,周昊接過便把起脈來。
片刻后便收了手,并沒有察覺到不對勁的地方,身體硬件上是沒毛病,如此說來,便是軟件兒?
“二爺,是哪里的問題呢?”余秋雅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