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的奶奶,等會兒我把這個法術(shù)給破了就行,今晚我和棟梁睡大兵房間,正好明天再看看其他地方的風(fēng)水,晚上是不好看的。”周昊說道。
徐孫棟梁直覺無趣,又得在這信號不好的地方呆上一天。
雖然不想,但徐孫棟梁知道,周昊這么說,肯定有自己的安排。
劉桂蘭一聽周昊要睡家里。
才好呢。
王兵一走,家里都不知道多長時(shí)間沒來過人了,以前周昊還經(jīng)常和王兵一起住這兒,長大后住得就少了。
“哎?昊昊,你是怎么知道橫梁上的東西呢?”劉桂蘭問道。
是啊,橫梁那么高,就是踩著桌子也夠不著啊。
周昊一頓,旋即豎著跟手指,放在自己嘴唇上,小聲說道:“剛才我?guī)煾父嬖V我的,噓?!?
劉桂蘭信以為真,要知道當(dāng)年張善元在吳工這一塊,那可是相當(dāng)有名氣的,信這個的人家,辦紅白喜事時(shí),都要去請張善元的。
劉桂蘭懂了似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便不再追究了,還問徐孫棟梁剛才怎么了,要不要緊,徐孫棟梁只好說嗆到了唄,沒啥大事兒。
晚飯吃得還算愉快,因?yàn)閯⒐鹛m家受到的魯班術(shù),殺人是有順序的,劉桂蘭是女的,所以目前來說,對他沒啥影響。
周昊和徐孫棟梁雖然有一些反應(yīng),但他們又不姓王,沒有血緣關(guān)系,也不是很要緊。
吃完飯后,在周昊的脅迫下,徐孫棟梁乖巧地去洗了碗,起初劉桂蘭不讓,說是哪里能叫客人洗碗,周昊便說徐孫棟梁不是外人,讓他去,自己拉著劉桂蘭看電視去了。
就這,徐孫棟梁還得貼著笑臉,說是是是,對對對。
這會兒徐孫棟梁正在廚房洗碗,元元忽然跑到了徐孫棟梁這里。
“棟梁,我問你個事兒?!痹剿剡呎f道。
徐孫棟梁一邊刷碗一邊回道:“講唄。”
“你有沒有感覺老大飄了,我察覺到他現(xiàn)在很不對勁?!痹?。
徐孫棟梁將碗一放,看著元元,道:“你也感覺到了?”
“感覺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