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陰我?”周昊怒吼一聲,以為自己也被吸進了葫蘆里。
只幾秒鐘的時間,周昊睜開雙眼,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坐在余秋雅辦公室的沙發(fā)上。
入眼是余秋雅的笑臉。
“先生你沒事真是太好了。”
周昊看了看四周,發(fā)現(xiàn)張善元也站在一邊。
“師父你怎么在這兒?”
“你小子遭人暗算,魂都丟了還不知道?!睆埳圃持值f道,心想平生最大的能耐就是叫魂,要出了別的事我還真管不了。
看到周昊還是不明白的樣子,余秋雅說道:“是這樣的,我擔心先生在公司有危險大清早就去店里把張真人請來了,還好張真人在家?!?
“哦,你這里沒事了,師父我們走吧?!?
兩人來到店鋪門口后,發(fā)現(xiàn)有幾個農(nóng)民工模樣的人在門口站著。
“快走?!睆埳圃荜痪蜏蕚涮优堋?
“老張頭給我站??!”一個濃眉大眼的民工喝道。
張善元慫了,耷拉著臉說道:“不是說好下個月的嗎?”
“誰跟你下個月,現(xiàn)在就把錢拿出來!”
周昊擋在張善元身前說道:“你們干什么?搶劫嗎!”
“什么搶劫,老張頭打牌欠我十萬塊,白紙黑字寫得清清楚楚。”說著還掏出一張皺巴巴的字據(jù)。
周昊懵了,他知道師父每天都出去打牌,但誰知道他玩這么大的。
張善元臉上抽了抽,道:“你這不是要開學了嗎,家里頭又沒錢……一開始贏了好幾千呢……”本來張善元想等周昊開學了自己就跑路的。
這明顯是個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