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行?!?
掛斷電話,江冉打了個(gè)哈欠,又伸了個(gè)懶腰后,才給商宴打電話。
響了兩聲就通了。
“商先生,中午您要回來吃飯嗎?哦哦,好的。”
掛了電話,江冉又給秦奶奶打電話,問她要不要來吃飯。
秦奶奶說跟朋友出去玩了,不回來吃。
結(jié)束跟秦奶奶的通話,江冉去洗漱了一番,回屋把衣服穿上,才去煮飯。
要不是商宴要回來吃,她直接一碗面就完事了,瞧瞧,又要煮飯又要炒菜的。
不過時(shí)間趕不上了,江冉?jīng)]炒多少菜,就只炒了三個(gè)菜,一個(gè)湯。
今天商宴回來得比較晚,臨近十二點(diǎn)半了,他才回來。
“商先生,午飯已經(jīng)做好了,您洗手吃飯吧。”
“嗯。”
商宴看了她一眼,漆黑如深潭的眼底,沒有一絲情緒,黯沉沉一片。
每次看見他又冷又嚴(yán)肅的表情,江冉的心都忍不住哆嗦。
江冉把飯盛好,坐在餐桌旁,等商宴過來坐下后,她才把筷子遞給他。
吃飯的時(shí)候,江冉也沒敢看他,低著頭,吃飯的同時(shí),就光聽見了筷子夾菜時(shí),跟盤子碰撞的聲音,還有吃飯嚼菜的聲音。
商宴瞥她一眼,薄唇輕啟,聲音冷如冰霜,“你在會(huì)所上班的事沒告訴你弟?”
江冉愣了一下,猛地抬頭看他,搖搖頭,心一下緊張起來。
“商先生,您該不會(huì)把這件事告訴他了吧?”
“沒?!?
江冉在哪上班,跟他沒有半毛錢的關(guān)系,所以他不會(huì)多嘴。
聞,江冉松了口氣。
“哦,我還以為你給他說了。”
要是讓江墨知道她在會(huì)所那種地方上班,肯定得跟她吵架。
那地方賺錢挺快的,現(xiàn)在她又急需用錢,所以這件事就暫時(shí)還是不要告訴江墨。
“我沒那么無聊。”商宴眉頭輕佻,清雋的臉上帶著一絲冷意,說出來的話,竟也讓江冉聽出了一絲鄙夷的味道。
她抿抿唇,頭低了下來。
默默地吃完飯,江冉放下筷子,拿紙巾擦了擦嘴巴,才看著對(duì)面剛點(diǎn)燃一支煙的商宴說道:“商先生,我們同居的話,可以先不睡在一起嗎?我的意思是,我還沒有做好準(zhǔn)備。”
“你的意思是你要打地鋪?”商宴坐在椅子上,他下巴微微揚(yáng)起,半闔著眸子睨著江冉。
修長的指尖夾著一支煙,他吸著煙,煙頭忽明忽暗。
“……”
江冉?jīng)]想到他脫口而出就是這句話。
也就是說,他已經(jīng)打算好了,不跟她同床共枕,直接讓她打地鋪是嗎?
不管是睡沙發(fā),還是打地鋪,江冉都沒意見,因?yàn)檫@房子本來就是人家商宴買的,只不過是秦奶奶見她被趕出來,覺得她可憐,這才讓她跟商宴同居而已。
一來她跟她弟弟有了遮風(fēng)擋雨的地方,二來照顧商宴的飲食。
“嗯,我打地鋪?!?
江冉回答得很干脆,隨后她又低下頭來。
半晌后,她才抬頭看著他,她抿了抿唇,小心翼翼道:“唔,我的工作您也知道,午飯我可以給您做,但是晚飯的話,您可以在外面吃嗎?當(dāng)然,您要是有意見,我也可以把晚飯做好了等您?!?
商宴把還剩下一半的煙摁滅在紙巾里面,目光停留在她身上,語氣淡漠如水,“隨你,你要是愿意你就做,不愿意就算,我不會(huì)強(qiáng)迫你?!?
“是……”江冉咬了咬唇,“我明白了。”
他起身,頭也不回地離開。
別說眼神,就是他離開的身影,看起來也多了一絲冷漠跟疏遠(yuǎn)。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