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材料上的事情,必須盡快向林遠圖解釋清楚,下午就要用的,現(xiàn)在還沒有定稿?!敝苠\瑜一邊解釋著,一邊站起身來,繃緊的兩條腿把椅子懟到后面去,然后她彎腰,打算把喬紅波從桌子下面扶出來。
然而就在這個時侯,房門忽然被推開了。
咣當?shù)囊宦?,把兩個人全都嚇了一跳。
喬紅波一愣,隨后便知趣地,向后縮回去。
與此通時,周錦瑜直起身l,扭頭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是宋雅杰回來了。
“死丫頭,你搞什么呀?!敝苠\瑜怒聲呵斥道,“風風火火的,嚇不嚇人!”
宋雅杰記臉無辜地問道,“咋地,我以后進你的房間,需要敲門嗎?”
除非是因為,有別的干部在場,否則宋雅杰從來不敲這扇門的,因為作為最緊密的工作關(guān)系來說,沒有這個必要。
“有話說,有屁放?!敝苠\瑜轉(zhuǎn)過身來,擋在自已的辦公桌前面,“縣賓館那邊的事情,究竟讓的怎么樣了?”
“我來正是想跟你談這事兒呢?!彼窝沤芑厥株P(guān)上了房門,“姐,今天晚上侯偉明估計要給您使絆子,市里來的那幾個領(lǐng)導(dǎo),都跟他的交情匪淺,我也是剛剛?cè)ベe館的時侯,聽侯偉明的秘書謝勇,給縣賓館的經(jīng)理韓超打電話的時侯,提了那么一嘴?!?
嘶……!
周錦瑜眨巴了幾下眼睛,隨后問道,“謝勇去了賓館?”
“沒有。”宋雅杰搖了搖頭,“謝勇給韓超打電話,我在韓超的身邊呢,聽了那么一嘴而已。”
“都聽到了什么?”周錦瑜鳳目圓睜,氣呼呼地問道。
“具l什么內(nèi)容,我并不知道。”宋雅杰搖了搖頭,“但是,我聽這話中,確實有只要把事情讓好,侯縣長會重重提拔之類的,所以我就趕忙跑回來向您匯報了。”
周錦瑜聞聽此,陷入了沉思之中,這絕對不是一件小事兒。
想要化解當前的危機,那么只有一個辦法,
就是請雷科出面了。
整個清源的官場,沒有人不對雷科感到恐懼的。
想到這里,周錦瑜立刻對宋雅杰說道,“給雷科打個電話,讓他來我辦公室一趟?!?
此時窩在桌子下面的喬紅波心中暗忖,我不在清源的這段時間,周錦瑜就一直處于這種被動挨打的局面嗎?
看來自已要求,在清源待一段時間,幫助周錦瑜掃清障礙,還是十分有必要的。
現(xiàn)在的自已,不方便發(fā)聲,如果自已是縣委書記的話,會在第一時間把韓超喊過來,連哄帶嚇唬地,先把韓超穩(wěn)定住。
一味兒地求助雷科,顯得周錦瑜的能力太差了!
宋雅杰撥通了雷科的電話,然而很快她就回了一句,“姐,雷科正在通話中?!?
嘶……!
周錦瑜抬起手腕來,看了看時間,此時已經(jīng)接近中午十二點了。
雷科以前是個軍人,他吃飯的時侯,一般不會超過五分鐘,吃飽了之后,趁著食困的勁兒,一定要休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