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閑著沒事,就去隔壁找張秋陽算賬。
“哎呦歪,這不是張秋陽嗎?洗尿布這種活還需要你親自動手?你娘不是逢人就吹噓你多有本事,多能掙錢,在我看來也不過如此嘛?!?
他用手推著輪椅,故意堵在水房門口,不讓張秋陽出去,明擺著是找茬。
張秋陽把輪椅推進(jìn)水房,用胳膊肘抵住他的脖頸,熱乎乎的散發(fā)著惡臭的尿布就貼到了他的嘴邊。
陳銳意額頭上的青筋暴起,可張秋陽憑借著體重優(yōu)勢,輕而易舉地鎮(zhèn)壓住他的反抗。
“你要是再多說一句,我就把這東西塞你嘴里。”她忍陳銳意不是一天兩天了,有道是閻王好惹,小鬼難纏,他簡直是陰魂不散。
陳銳意的嘴繃成了一條直線,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
她恐嚇一番,男人果然消停了不少,張秋陽冷冷地勾唇,欺軟怕硬果然是人類的本能。
陳銳意倒也沒走,就在水房里看著張秋陽忙碌。
盯著她看了一會,有點(diǎn)理解蔣昭為什么非張秋陽不可了。
光憑長相來看,她的確不算是什么大美女,至少沒有讓人一眼驚艷的程度,可看得時間久了,就覺得這小丫頭長得還不錯。
尤其是那雙空靈而不世故的眼神,看著就招人疼,皮膚也很白,寬松的工作服之下,是骨肉勻稱的身體。
像是一處深埋土壤之下,還沒被人徹底發(fā)掘的寶藏,出于男人的直覺,他知道這處隱秘的寶藏會多令男人欣喜若狂。
真是便宜蔣昭那小子了,平常對女人表現(xiàn)得興致缺缺,實(shí)際上眼光毒辣著呢,一下子就選了一個冒尖的,哪怕是張秋陽有四個如狼似虎的哥哥也擋不住他挖掘?qū)毑氐臎Q心。
“聽說你結(jié)婚了?跟吳建業(y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