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箏旭不以為意,“干嘛那么生氣,人就是要坦誠一點兒,你看你剛才,一直盯著我看,好像要把我吃了一樣,其實沒什么的,我愿意?!?
說著,他把被子撩開,精壯的上身很快地暴露在空氣中。
松垮的褲腰虛虛搭在腰間。
視線沖擊性很強,葉姝桐覺得秦箏旭要是當(dāng)兔子,準(zhǔn)保是頭牌,太會發(fā)騷了。
讓人受不了。
他以前死纏爛打不要臉,現(xiàn)在是愈發(fā)地不要臉。
葉姝桐面紅耳赤。
秦箏旭撐著頭,大方道:“摸都摸了,喜歡看就看唄?!?
說著,他微微伸展著手臂,腹間的肌理和人魚線愈發(fā)清晰可見。
葉姝桐捂著鼻子沖出房間,落荒而逃。
房門砰的一聲被關(guān)上,秦箏旭拳頭掩著唇,發(fā)出陣陣愉悅的低笑聲。
早知道這種方法奏效,他早就用了,葉姝桐這女人看起來英姿颯爽的,原來骨子里還好男色。
秦箏旭打算在這條路上繼續(xù)走下去,勾引葉姝桐,讓她欲罷不能。
重新躺回床上,秦箏旭感受著被子里殘留的余溫和清香,那是葉姝桐留下的。
其實她昨晚睡覺很乖巧,像小蝦一樣蜷縮在他懷里,跟平時雷厲風(fēng)行、沒有女人味的她大相徑庭。
他含著她的唇,隔著單薄的衣服輕摟著她的腰身,就這樣輕輕抱著,他幾乎興奮的一晚都沒睡著覺。
然后一大早開始胡說八道,大方地向她展示著自己的身體,看到她羞的逃跑,他知道,她是對他感興趣的。
想到方才那抹羞憤又慌張的背影,秦箏旭又趴在床上,勾著唇角繼續(xù)笑。
漸漸的,他嗅著被子里她殘留的氣息,再次睡熟,夢里,他把她壓在身下,看著她嫵媚動情的臉,聽著她可憐無助的求饒聲...
明明是自己家里,葉姝桐卻一刻都難以待下去。
如今天色還早,酒館那邊也沒什么可以忙碌的,想了想,她開車直奔醫(yī)院,去看冼靈韻。
推開病房門,冼靈韻正倚靠在床頭,和站在不遠處的副官說著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