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仍是包子,隨便欺負(fù)。
江晚隨口道:“都要離婚了,誰還慣著他?”
蘇妙眼睛微亮,握著江晚的手無比激動(dòng):“寶兒你終于想開了!他一個(gè)冰疙瘩有什么好的?我給你講,我表哥真的很不錯(cuò),國(guó)家嚴(yán)選,絕對(duì)精品,而且我家從來不欺生,我......”
江晚被她吵得頭疼,直接捂住她的嘴:“祖宗你快別說了,被人聽到我就麻煩了?!?
蘇妙拉下江晚的手,鬼精地點(diǎn)頭:“行,等你離婚的?!?
她倆去到前臺(tái)辦入住。
整個(gè)山莊都被章家包下了,房間也早由章家安排好。
聽說安排房間的是章家那位最會(huì)玩的大少章廷,他把年輕人的房間都安排到了一處,與長(zhǎng)輩隔得很遠(yuǎn)。
江晚的房間在走廊最盡頭,隔壁是蘇妙。
房間不差,套房?jī)?nèi)有私浴湯池。
瞧著氤氳著淡淡硫磺味道的溫泉池,江晚感覺自己本就酸痛的身體更疼了。
左右她是自己一間房,索性脫了衣服踏入溫泉池。
泉水洗去遮瑕膏,白玉似的皮膚上顯出了斑駁紅痕。
從鎖骨到大腿,每一寸皮膚都彰顯著昨夜的瘋狂。
江晚懷疑自己昨天是跟條狗睡了。
溫泉水最解乏,挾走身上的不適。
江晚昏昏欲睡時(shí),忽然聽到了房門輕響,緊跟著便是沉穩(wěn)的腳步聲。
她猛地驚醒,聲音都變了調(diào):“誰!”
腳步聲越來越近,唐詣的聲音自身后傳來:“除了我還能是誰?蘇妙的堂兄?”
他的聲音宛如一盆冷水兜頭淋下。
江晚瞧著自己身上的紅痕,心瞬間提到嗓子眼。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