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飄飄的一句話,讓軒轅祺猛地站了起來,瞳孔里滿是震驚。
當真!
祝蒙竟然要醒了
雖然祝蒙只剩下一個人,但他畢竟是男丁,還能重振將軍府的榮耀,一旦他的威嚴達到了頂峰,足以威脅父皇的威嚴,那么將軍府一定還會被父皇忌憚!
軒轅祺臉上掩飾不住的欣喜,連聲問道,這個事情我怎么沒聽說過你怎么知道的。
冷寒勾唇,我怎么知道的不重要,重要的是祝蒙要醒了,西寧不穩(wěn),會派人來南岳,現(xiàn)在百姓有多推崇將軍府,陛下就有多厭惡將軍府。
這就是帝皇,這就是人性。
他們根本不需要百姓如何想,只需要把握好陛下的心思,就能夠所向披靡。
軒轅祺果不其然高興起來,好好好!這果然是一次機會!
他原本還在擔心祝鶯的事情反轉(zhuǎn)之后,他沒把柄對付他們,但現(xiàn)在反倒是效果更好。
將軍府越得人心,靖王府就越讓父皇忌憚。
尤其北芪明確說過,司夜云只為皇后,那么就直接威脅到父皇的皇位。
哪怕父皇身體垂危,也絕不可能眼睜睜看著自己被逼著讓位。
只要自己能夠把握好機會,就能讓軒轅靖翻船。
那我們現(xiàn)在該怎么辦軒轅祺興奮的臉上微微泛紅,眼底閃爍著激動,他恨不得現(xiàn)在就看到父皇忌憚軒轅靖的模樣。
冷寒不疾不徐道,什么都不要做,等百姓們熱情不再的時候,繼續(xù)在市井之中宣揚當初鎮(zhèn)國將軍府為了南岳所做的犧牲。
人都是健忘的,哪怕將軍府當初有再大的功勞,隨著時間流逝,都會遺忘。
但當這些記憶,在將軍府受了委屈之后,被人提起,他們的愧疚就會翻了倍。
如此幾次,百姓熱情消散,陛下卻只會覺得百姓們只知將軍府不知陛下。
此消彼長,何愁將軍府跟靖王府不能倒。
軒轅祺越聽就越覺得激動,他按耐住心里的悸動,鎮(zhèn)定道,好,聽你的。
還有件事,你需要提前做準備,冷寒繼續(xù)說道,西寧的人要來了,我估計就在這兩個月。
軒轅祺眼底的悸動微微消散幾分,他沉默片刻道,西寧的人現(xiàn)在來做什么
他先前一點風聲都沒有收到,人卻突然來,這實在奇怪。
冷寒眼底劃過一抹譏諷道,淡聲道,還能為了什么,當然是為了你。
軒轅祺眉眼一沉,低聲呵斥,別胡說,小心隔墻有耳。
但這里畢竟是書房,四周都是他的人,不可能有人聽見。
他只是不知道冷寒為什么會說這句話,冷寒瞥了他一眼,什么都沒有說,離開了書房。
軒轅祺望著他的背影,眼神閃爍了幾分,才壓下心底的疑惑,冷寒的身份不一般,連西寧的動作都能提前幾個月知曉,他的人先前調(diào)查的結(jié)果看來都是被人偽造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