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說這輛馬車本就是穆鴻雪的,她才是‘借坐’的那個(gè)人。
單說,她與穆鴻雪之間,也是有話要說的。
不多久,穆鴻雪便掀開了車簾,躬身而入。
先是對著喬念客氣著行了個(gè)禮,而后便在靠近車門的位置坐下。
屁股一落在那松軟的坐墊之上,穆鴻雪的臉上便展露出了無比輕松舒暢的神色來,嘆道,“不愧是新地的棉花,果然又暖又軟,真是舒服。”
嘆罷,卻是察覺到喬念沒有回應(yīng),便轉(zhuǎn)頭朝著喬念看了過去。
見她正看著他,穆鴻雪方才微微坐正了身子,沖著喬念道,“這幾日奔波,實(shí)在是腰酸背痛,讓念念見笑了?!?
喬念這才輕輕笑著,“若不是兄長送來馬車,眼下的我只怕比兄長的情況還不如,說來,是我該謝謝兄長才對,何談見笑?”
聞,穆鴻雪笑了笑,沒再說話。
其實(shí)他是有察覺的。
這次與喬念見面,她語間都是客套與疏離。
甚至比當(dāng)初在吉祥鎮(zhèn)的時(shí)候都要客套些。
他覺得,這一切都與家主之前與她說過的事兒有關(guān)。
馬車開始前行,速度很快。
可馬車?yán)铮艘仓皇怯X得輕微顛簸而已。
加上到處都是軟墊靠枕,竟沒有半點(diǎn)兒的不舒服。
這也讓穆鴻雪不禁再次感嘆,他穆家的東西,果然都是頂好的。
卻也不知過了多久,喬念忽然開口問道,“關(guān)于寶藏跟鑰匙的事,不知兄長能否細(xì)說?”.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