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殿下快人快語,那我等也就有話直說了!”
“大皇子才華驚世,有詩仙之名,而且為了兩國安寧,入楚國為質(zhì)十年,這是何等大的功勞?”
“現(xiàn)如今,乾皇昏庸無道,竟然廢長立幼,打算立二皇子李泰為儲君,難道大皇子您就甘心如此嗎?”
李燼其實早就猜到了太平教的用意,故意嘆了一口氣,道:
“不甘心又能如何?我為質(zhì)十年,在國內(nèi)毫無根基,又怎么可能爭得過我那位二弟?而且我也無心皇位!”
丘長春道:“此差矣!大殿下既長且嫡,又有詩仙之名,本就是名正順的國之儲君,即便大殿下不想爭,那二殿下李泰只怕也未必肯讓你活著返回乾都!”
李燼繼續(xù)裝傻道:“這不可能吧,我與李泰畢竟一母同胞,應(yīng)該不至于對我下如此狠手吧?”
丘長春當即道:“大殿下宅心仁厚,但未免把事情想的太簡單了!大殿下可知,為何您剛一進入雷州境內(nèi),我們太平教便得知了您的行軍路線?”
李燼搖了搖頭,繼續(xù)裝作不知。
“那是因為有人故意向我太平教通風報信,而這通風報信之人,不出意外的話,應(yīng)該是受二殿下李泰指使!”
那名相貌儒雅的中年男人開始插了一句。
李燼望了他一眼,此人乃是太平教的二首領(lǐng)徐嵩,宗師境小成修為。
林修文也當即跟著道:“不錯,二殿下李泰故意通風報信給我太平教,無非就是想利用我們太平教的手,來除掉大殿下您啊!”
李燼露出一臉恍然之色,道:“那以三位之意,本殿下該當如何?”
丘長春當即接口道:“若大皇子殿下不棄,我太平教愿擁護殿下為帝,以大殿下的名聲與威望,外加我太平教百萬教眾,頃刻間便能占據(jù)雷州城,與朝廷分庭抗禮,豈不妙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