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兮還來不及開口說話,已經(jīng)有人來拉車門了,卻發(fā)現(xiàn)車門全部被鎖死了,但是很快,外面的人不知道拿了什么東西,并沒有費多大的力氣,就把車門給打開了。
打開車門的人,是一個戴著口罩的男子,南宮薔薇想要使勁的抬起頭,可是還來不及,對方就朝著她的脖子砍了下去。
南宮薔薇眼睛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藍兮嚇得急忙大叫,只是一句尖叫剛出聲,一陣香味傳進鼻子里,眼睛一黑,什么知覺也沒有了。
男子速度很快,一把拖出藍兮,直接上了另一輛車,快速的離開。
南宮集團大樓,南宮厲還在偌大的會議室開著會,手腕上帶著的高級腕表,突然傳出尖銳的響聲。
“散會?!蹦蠈m站起身,冷冷的開口,然后轉(zhuǎn)身就走。
你是南宮薔薇發(fā)來的緊急求助信號,不到萬不得已,南宮薔薇是不會輕易發(fā)出這個信號的。
南宮厲心里突然有了不好的預(yù)感,快速的打了電話回到中心花園的藍家別墅,卻被告知藍兮早就跟著南宮薔薇出了門。
另一邊還在陪著南宮琳四處玩的唐子文,也接到了這個求助信號,南宮琳睜大眼睛,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唐子文,“薔薇遇到危險了嗎?”
“嗯。”唐子文沉下聲音,拉著南宮琳就走,“我們馬上走。”
南宮琳也知道事態(tài)的嚴重,乖乖的跟著唐子文就上了車,南宮琳心里擔憂,不時看向唐子文,這個男人,雖說是她的保鏢,可是更多時候,更像是他的哥哥和朋友。
那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南宮琳具體也說不上來,反正就是沒有把唐子文當下人看。
唐子文一臉沉重,南宮薔薇的位置,是一早就定位好的,此時快速的朝著目的地而去,心里只希望,自己到達時候,不會太晚。
南宮薔薇跟藍兮出事的地方,并不偏避,但是越是這樣繁華的地方,想要有什么大動作,才更加的難。
唐子文帶著南宮琳到達的時候,南宮厲的勞斯萊斯已經(jīng)停在那里了,南宮薔薇已經(jīng)被送去了醫(yī)院,藍兮卻是沒了蹤影,咖啡廳的負責人一早就出來了,把自己看到的都告訴南宮厲后,就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等著賠償事宜。
眼前的男子,臉色陰沉的極為可怕,渾身散發(fā)著一股暴戾的氣息,只是靜靜的看著空空如也的車里,然后快速的吩咐了下去。
監(jiān)控,挨著被調(diào)了出來,藍兮被人帶上車,然后朝著南陵出城的方向而去。
時間已經(jīng)過去一個小時,南宮厲的人已經(jīng)四處派了下去,整個南陵,氣氛都開始不安起來。
藍兮被迷暈,車上的男子也慢慢摘下了蒙著臉的口罩和墨鏡,仔細的看著藍兮那張絕美的小臉,一時之間有些恍惚。
這個女孩,他第一次見到的時候,是在四年前,只是想不到四年后,會再次對著她下手。
男子只是恍惚了一下,就快速的戴上了口罩,車子朝著事先設(shè)定好的路線有條不紊的行駛著,在中途換了不止十次車。
南宮厲的人出動的很快,要想在他的眼皮底下把人帶出去,并不容易,但男子卻是一點都不著急,這樣的事情,他不是第一次做,早就具備了反偵察的能力。
路線走的很復(fù)雜,車子也換的神不知鬼不覺,在出了南陵后,徹底的甩掉了最初的擔心。
“老鄭,這筆買賣做成,我們能拿多少錢?!遍_車的男子不時轉(zhuǎn)過頭,問著后面看著藍兮的男子。
“還不知道?!北粨Q做老鄭的男子,低沉著嗓音回答,視線一直緊緊盯著藍兮。
“可不能少要,這次的事情,已經(jīng)破了我們的例,這個女孩子,兩次被送去那個地方,以后會不會崩潰。”開車的男子大著嗓門開口,不時透過后視鏡看看暈迷的藍兮。
“老鄭,這個女孩,到底得罪了什么人啊!”
“開好你的車,你的話太多了?!崩相嵅荒蜔┑拈_口,然后就不再開口說話了。
開車的男子無所謂的聳聳肩,繼續(xù)朝著預(yù)定好的路線開去。
藍兮醒來的時候,雙眼已經(jīng)被蒙了起來,眼前漆黑一片,手腳也被綁在一起,慢慢的摸索著,入骨的是一片冰冷。
藍兮心里一驚,這地板太過冰冷,讓她一下就恐懼起來。
過了沒一會,只聽見有人推開門,沉重的腳步聲一步一步的走近了她。
“你是誰,這里是哪里?!彼{兮顫抖著聲音,心里的恐懼越發(fā)的大。
“呵……”進來的人只是冷笑一聲,這一聲,讓藍兮的心徹底冷了下去,這是個男人的聲音,這聲冷笑,仿佛如毒蛇一般纏在了她的心頭,怎么也揮散不掉。
“你放了我,你要多少錢,我都可以給你。”藍兮繼續(xù)開口,不時的往后退去。
男子沉著一張臉,靜靜的看著坐在地板上的藍兮,哪怕被蒙著眼睛,也足以看出是一個十足的美人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