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韓蘭芝的事業(yè),陸硯想起那個小賣部來,晚點打電話問問楊華芳,問問韓伯母恢復(fù)得怎么樣了?
不管怎么說,她也是妻子母親。
沈清宜放心的點了點頭,“那就好。”
陸硯伸手將妻子散落在兩頰的頭發(fā)挽到耳后根,“好了,別想那么多?!?
他現(xiàn)在只想讓她記得自己是他的妻子就夠了。
沈清宜想到夢境里的男人和現(xiàn)在的溫柔體貼簡直判若兩人,忍不住問道:“你當(dāng)初娶我是因為爸爸的要求,還是心甘心愿的?”
陸硯記得妻子問過這個問題,看來她忘記了,溫聲回答道:“沒有人可以逼我陸硯做任何事。”
當(dāng)年錢桂花替夫婦讓他輟學(xué)種地,他也沒有求過半分。
“那你干嘛在我的夢里一副高傲得要死的樣子?”
聽到這句,陸硯突然笑了,妻子也夢到了他,“我沒有高傲,只是不知道和你說什么才會不被你們討厭?!?
“討厭?”
“每次都能聽到程又青罵對你示好的男生,而你每次都點頭同意?!?
沈清宜聽到這句,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每次嗎?”
她剛剛做夢就夢到一次。
陸硯點了點頭,“嗯,每次。你還笑話我吃得多?!?
沈清宜呆住,“真......真的?”
“嗯。”陸硯下巴微揚,表示很委屈。
好吧,陸硯吃得多這回事,她確實好奇過,但不是嫌棄,可現(xiàn)在解釋,他指定不信。
沈清宜沉默了一下說道:“我倒希望安安能多吃點,到時候才能和你長得一樣高。”
陸硯笑,“我小時候不高的,到了高中才開始猛長,所以不用擔(dān)心。”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