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污蔑,如此害我?”
木闕轉(zhuǎn)身面向女帝:“陛下,木彧因他父親的死對我生出怨懟之心己久,現(xiàn)下所說都是顛倒黑白信口雌黃,還請陛下明察?!?
女帝目光沉沉,木闕苛待嫡子朝里不是沒人說過,但是她只當是是打兩下呵斥幾句,竟不想這孩子小時候過得竟是如履薄冰。
女帝看向木彧,只見青年面色蒼白,手若枯骨,跪在臺下更顯孱弱,不禁升起絲絲憐憫。
“陛下。”
木彧跪著往前挪了挪:“陛下,臣父親去世己久,至今骨灰還不得入土,只要臣做的不合母親心意她便用父親骨灰威脅,臣求陛下準許臣斷了于木府的聯(lián)系,允許臣的父親與木相和離,臣不求相府一針一線,只求帶走父親的靈位骨灰讓父親入土為安,求陛下,可憐微臣!”
說罷決然拜下。
良久。
女帝開口:“木彧,朕憐惜你的遭遇也知道了你父親去的委屈,可是你所求從無先例,朕可以處罰丞相,可以讓你父親風光入土,靈位可入皇家寺廟,可你所求脫離木府朕不允許。”
說罷,女帝擺擺手,你們都下去吧。
“臣,求陛下成全!”
木彧倔強開口。
“你不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