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不及多想,葉坤迅速抬手,一指真氣,從冷夢俊美的眉宇間注入。
頃刻間,冷夢睜開了雙眼,但嘴唇發(fā)紺和額頭上一粒接著一粒的汗珠,呼吸也愈發(fā)的急促。
“葉坤,別聲張,我應(yīng)該是是哮喘發(fā)作了,老毛病,快帶我上樓,我在這有私人套房?!?
說著,冷夢塞給了葉坤一張純金打造的房卡。
東江大酒店,頂樓,奢華的總統(tǒng)套房內(nèi)。
到了套房內(nèi),冷夢便用盡身上最后的力氣把葉坤推開。
“你就在客廳站著,不準(zhǔn)進來!”
說完,冷夢便拿著手包,扶著墻體踉踉蹌蹌地往臥室走去。
冷夢斜靠在諾大的床上,脫掉身上早已讓她覺得繁重不堪的禮服,隨即便從包里著急地拿出哮喘噴劑扣在香唇上猛吸了一兩口。
五分鐘過去。
冷夢不僅沒有像之前那樣瞬間恢復(fù),反而呼吸越發(fā)的急促了起來,臉色也是越來越蒼白。
“快,快,快叫我的私人醫(yī)生來!”
聽到冷夢的聲音,葉坤快速地走進了臥室。
一眼便看到了只穿著貼身內(nèi)衣的冷夢躺在床上。
修長身子,吹彈可破的白嫩皮膚,毫不遮攔的大長腿,完美到極致的身材。
然而,現(xiàn)在葉坤卻無暇顧及這個,徑直地走到床旁,抬手搭在了冷夢的脈搏上。
“你,你,誰讓你進來的!”
一句話沒說完,冷夢便再次昏迷了過去。
感受著冷夢微弱的脈象,葉坤的眉頭逐漸緊湊了起來。
西域曼陀羅?!
這種毒藥,無色無味,起病的時候癥狀和哮喘類似,讓人呼吸急促,最后缺氧致死。
誰會給冷夢下這樣陰狠的毒藥?!
來不及多想,葉坤單手運氣,輕輕按在冷夢的額頭上。
一股濃郁的真氣順著葉坤的手掌進入到冷夢的身體內(nèi)。
一分鐘后。
冷夢纖細的小腹皮膚上開始有黑色的液體滲出,葉坤拿起床頭的紙巾,一張接著一張地給冷夢擦拭著。
五分鐘的時間,在冷夢身體內(nèi)的毒素被真氣全部逼了出來。
冷夢的臉也開始紅潤了起來,嘴唇上紫紺色也開始褪去。
下一秒,冷夢睜開了眼睛。
先是一陣迷茫,來回看了一圈后,發(fā)現(xiàn)自己僅僅只穿著貼身內(nèi)衣,而葉坤這個大男人就筆直地站在床旁。
“啊!啊!??!找死啊你!”
冷夢連忙拉過床上那雪白的被褥蓋在身體上。
“混蛋,你對我做了什么?”
一邊質(zhì)問著,一邊冷夢注視到了床旁地毯上那一坨坨的白紙!
“?。∧銈€死變態(tài)!惡心!”
葉坤此時也是一臉懵逼。
“我除了幫你治病,什么都沒做??!”
“誰讓你幫我治病啊?我不是讓你給我的私人醫(yī)生打電話嗎?你自己跑進來干什么?”
葉坤此時都無語了,雙手一攤,無奈道:
“冷大小姐,我今天第一天上班,我哪知道您那高貴的私人醫(yī)生的電話???”
冷夢一想葉坤說的話,感覺還真有點道理。
“好!你說你給我治??!那我問你,我一個哮喘發(fā)作,地毯這一堆紙巾是怎么回事?”
輕嘆一口氣,葉坤從地上撿起了其中一塊紙巾,拿到冷夢的身前。
“你看?!?
“?。∧銈€死變態(tài)!別讓我看!”
“什么跟什么?。∵@是從你身上出來的毒素!你想哪去了?”
看著紙巾上黑乎乎,而不是白澤澤的粘稠物,冷夢這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可能真的冤枉眼前這個新保鏢了。
“你的意思是我中毒了?可我明明是哮喘?。课覐男【陀邢@個毛病,哮喘什么樣,我再清楚不過了。只是這次比較嚴重而已。怎么會是中毒?”
拿著手中的紙巾,葉坤把西域曼陀羅這種毒給冷夢科普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