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詢問過案情進度后,警方告知目前正在調查階段,是否立案暫時還不能確定。
意料之中的答案,兩人都沒有太失望。
將這次住院的相關報告和證明提交給相關辦案人員后,邵溫白和蘇雨眠才前往機場。
落地京都時,已經晚上八點。
兩人從機場打車回單元樓,在巷口常去的那家小攤隨便吃了點,當做晚餐。
吃完,兩人上樓。
蘇雨眠拿出鑰匙,準備開門,突然動作一頓,轉身看向也在開門的邵溫白——
教授,你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沒有哪里不舒服吧
挺好的,一切正常。
蘇雨眠點點頭:不過藥還是記得吃,醫(yī)生說最好吃滿三天。
好。
兩人互道晚安,各自進門。
蘇雨眠舒舒服服洗了個熱水澡,換上睡衣,像平時那樣看完兩篇論文,才關燈躺下。
很快便進入夢鄉(xiāng)。
隔壁,邵溫白歸置好行李,沖了個澡,原本已經睡下。
突然想起蘇雨眠的叮囑,還是認命地嘆了口氣,掀開被子從床上起來,去客廳吃了藥,又回來躺好。
不知道是在醫(yī)院睡太多,還是這藥吃了會讓人興奮,直到凌晨一點,他都沒睡著。
腦海里翻來覆去都是蘇雨眠的臉。
好不容易熬到凌晨三點,終于睡著了,夢里卻更加荒誕。
又回到了中藥的那晚……
浴缸里的冷水根本壓不住他體內的燥熱,這時,浴室門從外面被推開。
暈黃的燈光下,女人緩緩走近。
竟是未著寸縷!
他維持著最后一絲理智問她:你知不知道你面前是一個被下藥的男人
纖纖素手撫上他臉頰,女人湊近,媚眼如絲,像個勾人魂魄的妖精!
她說:讓我來當你的解藥。
轟——
那一刻,所有克制與隱忍被徹底擊潰,他像一只發(fā)狂的野獸,猛撲上去,將她拆吞入腹。
眠眠,別怪我……
最后那一刻,他聽見自己帶著愧疚的呢喃。
接著又是第二輪的攻城略地……
不知道幾次,也記不清用了哪些姿勢,當邵溫白從夢中驚醒時,天將破曉,而床單被套早已泥濘潮濕。
巨大的羞恥感,伴隨著一陣說不清道不明的失落,仿佛要將他溺斃。
他有些氣惱的從床上跳下來,扯掉床單和被套,全部扔進垃圾桶里。
邵溫白啊邵溫白,你簡直像個禽獸!
這種低落一直持續(xù)到出門時,好巧不巧,對面也開了門。
教授!早!蘇雨眠笑著打招呼。
目光落到他手中,一個超大號黑色垃圾袋,里面裝得鼓鼓囊囊。
從收口處,隱約能看出一點布料的花紋。
呃!
如果蘇雨眠沒記錯,這是……他的床單
殊不知,邵溫白在見到她的瞬間,渾身驟僵,又在她將視線移向自己手里的垃圾袋時,險些石化當場。
他隨口丟下一句早,然后,率先跑下樓。
是的,跑。
蘇雨眠:
這是……去晨練
……
卻說李琳姿,她比邵溫白提前一天回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