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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時候,有些事真不能念叨。
次日,周書仁臨回家馬車就被攔住了,周書仁瞇著眼睛,明目張膽啊。
馬車的車簾子開了,周書仁打量著上車的人,男子三十多歲,衣著真是華麗的而很,周書仁心里冷笑,先生何意
男子拱手見禮,本人姓白,舉人,見過周大人。
周書仁手里把玩著玉佩,這都敢攔本官的馬車了,何必見禮,本官可受不起。
白舉人攏了攏披風,白某有心想請周大人去酒樓,只是周大人不按常理出牌,白某心中膽怯。
周書仁放下手里的玉佩,我怎么沒看出白舉人的膽怯,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我膽怯才對,禮州府城,光天化日,哦對,現(xiàn)在天黑了,難怪膽子如此之大。
這些人真是讓人惱火,一點都不尊重他啊,很好,現(xiàn)在老子勢力少,老子都記著,老爺子一定為皇上磨好刀,砍死你們丫的,要是沒砍死,等老子起來收拾你們。
目前周書仁的心里是真火大,他想過各種就是沒想到敢明目張膽的進他的馬車,人啊太狂了不好。
白舉人看著周大人臉上的笑容越笑越深,心里沒由來的打了個寒顫,只是又一想,他背靠著二皇子,目前二皇子的勢力最大,也沒什么好忌憚的,哪怕有皇上撐腰又如何,到底沒進京呢!
白舉人笑著,周大人是聰明人,以前派人接觸過周大人,只是周大人滑不留手,我家主人十分的惱火,這不派白某來了。
如果周大人不接受拉攏,也就沒必要回京了,他更沒什么怕的了。
周書仁笑啊,你家主人,天下之主不都是皇上嗎
白舉人瞇著眼睛,明人不說暗話。
說著,白舉人就伸出了兩根手指,隨后又道:周大人是聰明人,也是有能力之人,我家主人十分的欣賞周大人。
周書仁盯著手指二皇子啊,敢這么直接告訴他,其實就是威脅他啊,要么同意,要么永遠閉嘴。
周書仁笑了,笑的特別的燦爛。
白舉人擰著眉頭,周大人為何發(fā)笑
周書仁指了指外面的車夫,皇上的人,還是高手,白舉人可有興趣見見
自從頻繁被拉攏后,他就不用家里的萬九架馬車了,現(xiàn)在的車夫是衙門的,他觀察了好久確認是皇上的人,雖然不懂武功,可他會試探啊,搬東西不費勁,一看就是高手,想當初他故意買了一車重物,都是車夫搬的。
白舉人臉僵住了,然后手抖了,最后臉白了,還算鎮(zhèn)定的道:周大人何必嚇唬白某。
周書仁臉上的笑容沒了,只允許白舉人嚇唬本大人了你借你主人的勢,我是皇上的官,自然借皇上的。
白舉人心里沉了,從他上車開始周大人就出奇的鎮(zhèn)定,周大人能治理好禮州城本事了得,他從來不敢小看,本來只以為周大人故作鎮(zhèn)定,現(xiàn)在看來周大人早就預(yù)料到拉攏威脅不斷,是不是說,皇上預(yù)料到了
白舉人冷汗淋淋,他上車容易下車難了。
周書仁涼涼的道:白舉人怎么抖了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