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皇驟然斷喝:"我看誰敢動蕭南風(fēng)"
她探手一敲神皇鐘,當(dāng)?shù)囊宦?一股金色音浪沖出,瞬間將影子邪物們?nèi)繘_蕩而開。
妖帝眼中一冷:"你到是挺關(guān)心這小子的"
說話間,妖帝揮出一掌,掌罡如山,遮天而落,帶出一股恐怖的火焰,向蕭南風(fēng)席卷而來。
蕭南風(fēng)眼中一凝,正要取法寶御敵。就在此刻,神皇驟然擋在他面前,探手迎天而去。
轟的一聲,神皇與妖帝的一掌相撞,形成一股滔天火焰巨浪,席卷四方。
"神皇,你就這么護著他嗎"妖帝驚怒道。
神皇一掌擋住妖帝,另一手一揮,當(dāng)?shù)囊宦?神皇鐘落地,一把將蕭南風(fēng)罩入了其中。
"神皇,你不對勁。為了這小子,你連神皇鐘護體都不需要了居然只用神皇鐘護著他你不會是對他動心了吧"妖帝滿面寒氣。
"我做什么決定,可不關(guān)你事"神皇冷聲道。
"你是我看上的女人,你只屬于我。誰讓你動心,誰就該死!"妖帝踏步再度沖去。
"僅僅憑借你此意念分身你可做不到只手遮天。"神皇寒聲道。
"那你就試試吧!"妖帝一聲冷喝。
轟的一聲,二人再度沖撞而起,恐怖的火焰在四周爆發(fā),逼得無數(shù)影子邪物連連后退。
"哼,你在蟠桃園得到的邪魂力,可不多。"妖帝冷聲道。
"收拾你這意念分身,足夠了!"神皇冷聲道。
二人轟然大戰(zhàn)而起,神皇宮四周,火焰滔天,風(fēng)暴四起,飛沙走石,天昏地暗。一時間,二人打得難舍難分,似旗鼓相當(dāng),不分勝負(fù)。
"小妖們,給我掀開神皇鐘,去給我殺了蕭南風(fēng),殺!"妖帝一聲大吼道。
"是!"影子邪物們呼喊著撲了過去。
神皇被妖帝牽制,一時無法援手。二人越戰(zhàn)越兇猛,神皇宮更是被二人戰(zhàn)斗余波沖擊得地動山搖。
神皇鐘也極為厲害,罩護住蕭南風(fēng)后,即便一眾影子邪物,也根本撼動不了。
蕭南風(fēng)在神皇鐘內(nèi)一陣苦笑:"我還是實力太弱了啊!"
他為幫不上忙而懊惱,但,他并未坐等結(jié)果,因為他還有別的機會。
他取出崔海生的儲物法寶,猛地用魂力沖擊,轟的一聲,他沖開了儲物法寶,他頓時發(fā)現(xiàn)內(nèi)部有著好些個仙器,不過,他并沒去拿那些仙器,而是取出一枚大印,大印無字,卻有金光閃現(xiàn)。
"這就是崔海生說的無主氣運嗎空白大印"蕭南風(fēng)疑惑道。
他試著引動大印內(nèi)的氣運入體,奈何,根本引動不了,他又在儲物法寶中搜尋了一會,很快找到了一個卷軸,卻是天樞皇朝的圣旨。圣旨上寫著:"奉天承運,人皇詔曰,特封一印氣運,賜于功臣……"
圣旨上有著一段空白,蕭南風(fēng)瞬間明白怎么回事了。
他逼出一滴鮮血,以鮮血凝字落在了圣旨空白處。讓圣旨上的語句變?yōu)?奉天承運,人皇詔曰,特封一印氣運,賜予功臣蕭南風(fēng)。"
圣旨驟然冒出一股金光涌入大印,大印一顫,轟的一聲,涌出一股龐大的氣運直入蕭南風(fēng)體內(nèi)。
他馬上閉目入定,引這股氣運沖刷對道經(jīng)感悟的業(yè)障,一時間,他福臨心至,對無數(shù)道經(jīng)的認(rèn)知忽然又深刻了一層。
于此同時,《太上陰神經(jīng)》的修煉也終于捅破了最后一層窗戶紙。
蕭南風(fēng)眉心竅中,星湖驟然冒出無數(shù)星光,直沖太上皓月而去。星湖的所有魂力,也倒傾而上,快速涌向了太上皓月。
這一霎那,太上皓月綻放出耀眼的銀光,銀光璀璨,居然將黑蓮和太陰神珠都逼得忽然一退。
待大部分魂力進入太上皓月后,太上皓月緩緩變暗,似變?yōu)榱嗽率?一片漆黑。
黑蓮和太陰神珠飛在不遠處。
黑蓮用黑光凝字問向太陰神珠:"他這皓月有問題啊,有著一股莫大的邪氣。你一直盯著皓月,這皓月到底有何特殊之處"
但,太陰神珠卻極為高冷,并沒有搭理黑蓮,只是在靜靜地等候著。
過了一會,太上皓月中似蘊育了什么,在內(nèi)部轟擊著太上皓月。轟擊了近千次后,轟的一聲,月食般皓月被轟開了一道銀光閃耀的裂口,從那裂口中伸出一個手臂,正是蕭南風(fēng)陰神的手臂。
銀色透明的蕭南風(fēng),緩緩從皓月中爬了出來,他深吸口氣,興奮道:"陰神體我這本體,也達到陰神境了"
就在此刻,太陰神珠驟然化作一道流光,直沖那撕開的皓月裂口而去,嘭的一聲,太陰神珠鉆入了太上皓月,繼而消失了。
"剛才,是什么東西飛過去了"蕭南風(fēng)的陰神愕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