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一坐下,唐晴晴就迫不及待的問道。
"哪天什么事"丁長生裝作聽不懂她說的話。
"丁長生,你不要在這里和我裝,你知道我說的是什么意思,按照一般人的習(xí)慣,你救了她,她雖然不至于以身相許,但是也不能惡語相向,這太不符合一個人的常規(guī)思維了,除非……"唐晴晴也學(xué)會了賣關(guān)子,說道一半時,她故意停下不說了,而且還以一種玩味的樣子看著丁長生,好像丁長生真的干了什么不該干的事。
"除非什么說啊,不說我走了"。丁長生本就不愿在這里陪她閑扯,鑼鼓巷的拆遷動員工作正在進(jìn)行,雖然通過進(jìn)一步的做工作,又有針對性的糾正了之前工作中存在的問題的,但是依然還有一半的拆遷戶對補償標(biāo)準(zhǔn)很是不滿,堅決不肯在拆遷協(xié)議上簽字,所以丁長生也是焦頭爛額,沒時間陪這個幼兒園教師胡扯,而且這個幼兒園教師的智商比幼兒園的孩子強不了多少。
"等等,我說,我是想說,你當(dāng)時沒對顧曉萌怎么著吧,就只是救了她這么簡單"唐晴晴撇著臉,一副很懷疑的樣子。
"哎,我說你這腦子里都裝的是什么呀,豆腐腦還是豆腐渣啊,那種情況下,我能做什么而且我也沒有那么大的能耐,一個素不相識的女人,我和人家那個,真是虧你想的出來"。丁長生鄙夷的看著唐晴晴,剛才被顧曉萌惡語相向了一通,現(xiàn)在又被這個女孩誣陷,他突然感覺自己做人真的很失敗啊,自己就長得那么像一個色鬼嗎
"嗯,說的也是,不過,我始終想不通,你要是沒對顧曉萌做過什么,她為什么這么恨你呢,你沒有發(fā)現(xiàn)嗎,從上一次在新湖漁村時,她好像對你就不怎么感冒,這一次就更加的離譜了"。
"唐晴晴,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敢對我的人格進(jìn)行這么過分的侮辱,我對你不客氣,順便說一句,我到現(xiàn)在還沒有那個過呢,你說我會對一個陌生女人有興趣嗎拜拜,我再也不想見到你"。說完,丁長生推門出了左岸咖啡,上車直接離開了,一路上被氣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真是不知道為什么今天這么倒霉呢。
不知不覺開車竟然來到了新湖公園,這里和其他城市不一樣的地方就是湖在城中,整個湖州市就是圍繞著新湖建設(shè)的,整個華夏也許只有杭州是和湖州有一樣的這種水資源,但是湖州市的經(jīng)營和杭州市差的不是一個檔次。
雖然已是深秋,但是這里依然游人如織,而且不少還是外地來采風(fēng)的畫家,還有很多的老年人在進(jìn)行著各式各樣的鍛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