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少,你沒有搞錯吧,我多大了,他多大就算是他有那么大的本事,他有你爹的本事大你讓我去,你讓我去他,你沒有說錯吧,我是很想當(dāng)臺長,可是你這個條件我實在是接受不了"。張蕊生氣的站起來走向門口。
"張蕊,我知道這對你不公平,特別是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結(jié)婚了,但是我告訴你,這個人絕對不是一個凡品,前段時間離開海陽公司的仲華,這個人你該知道,你知道他是誰嗎他是現(xiàn)在省公司副董事長仲楓陽的親侄子,是仲家年青一代里唯一的男丁,你想想,仲家會三八干休嗎,我敢保證,用不了多長時間,這個仲華還會再出來,而丁二狗曾經(jīng)是仲華的助理,據(jù)說兩人的關(guān)系好的和哥們似得,你說丁二狗的后臺夠不夠硬,別說我沒有提醒你,錯過這個村,你再也找不到這個店了,說是在幫我,其實是在幫你自己"。成功依舊倚在沙發(fā)上沒有動,但是他看到張蕊好像已經(jīng)聽進去他的話了。
于是站起來,走到張蕊身后,雙手摟住她的肩膀,低聲說道,"別看我現(xiàn)在風(fēng)光無限,那是老頭子還在位置上,要是他不在位置上了,我的關(guān)系還有沒有這么硬那就不好說了,所以這些年做生意,我絕不會明白的依靠老爺子的影響力,我知道,這個靠不住,總會有用完的那一天,我必須積累自己的關(guān)系,而現(xiàn)在,丁二狗對于我就很重要,再說了,他這么年輕,你跟他也不吃虧吧"。成功哄勸道,其實兩人也沒有必要談感情之類的東西,因為兩人之間的相互利用何其明顯,大家都是想好了自己想要的,你情我愿,沒必要再來那些小孩子你儂我儂的把戲。
"你真舍得"張蕊問道。女人都是有幻想的,幻想自己在某一個男人的心里何其重要,其實呢,這個男人已經(jīng)巴不得早點將她甩出去。
"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何況我們只是露水夫妻,還算不得夫妻,我不會影響你的前途,我也知道,你這個人,把前途看的比什么都重要,不然當(dāng)年你也不會跟我,剛才我已經(jīng)說明白了,在我這里你再也找不到你想要的東西了,但是這不代表別人那里沒有,所以我不耽誤你,也不會霸占著你不放手,這是做男人的應(yīng)該有的懷"。成功說的很灑脫,但是張蕊心里何嘗不明白,這是把自己玩膩了,想要趁機推出去,也好為他做一點最后的貢獻,想到這里,心里不禁一片冰涼。
白山市紀(jì)律檢查部長司南下拿起電話撥通了公司董事長唐炳坤的辦公室電話,他看見唐炳坤的辦公室里還亮著燈,猜想他可能還沒有走,所以想過去坐一坐。
其實哪有坐一坐這么簡單,平常的同事在一塊聊一聊還是可能的,到了他們這個級別,沒事往一塊湊個什么勁。
"老司來了,快這邊坐,你一說要來,我馬上就準(zhǔn)備了今年的新茶,來嘗嘗怎么樣"。對于這位經(jīng)濟專家,唐炳坤還是很看重的,但是不知道上邊怎么想的,居然沒有讓司南下做總經(jīng)理的打算,讓他做紀(jì)律檢查部長,這不符合術(shù)業(yè)有專攻的常理,但是上邊的意思就是這個意思,下面再有意思也等于是沒有意思。
"是嗎,我可是受若驚啊,這幾天事情比較多,正好來你這里解解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