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建國看看外面丁長生和肖寒兩人談的火熱,嘆了口氣,男人,就是這樣,碗里的還沒有吃完,已經(jīng)將手伸進了鍋里。
"長生子,我替你做了這么大的事,你就請我吃個雞腿就完事了"肖寒不滿的問道。
"嫂子,你急什么,好菜還在后面呢,這黃水河里產(chǎn)一種魚,我都沒有吃過,老代表也是今天才逮住兩條,待會都給你吃,美容養(yǎng)顏的,這要是賣到市場上,估計一百元一條吧"。
"什么魚,這么貴,是不是很大啊"肖寒來了興趣,她這樣整天在辦公室里坐著的人,就是喜歡到各地品嘗各地的美食。
"不大,和你小手指差不多大吧"。
"什么這么小要一百元,你這不是搶劫嗎"
"嫂子,你聽我說啊,這魚……"
"長生子,我在說一遍,不要叫我嫂子,叫我肖寒就行,再說了,你這嫂子從哪里論起來的"
"這個,從我教官那里論的呀,周紅旗那里"。
"你拉倒吧,周紅旗都是叫我肖寒,她什么時候叫過我嫂子"肖寒不滿的說道。
"她不叫,我得叫,不能亂了輩分不是"。丁長生笑嘻嘻的說道。
哪知道肖寒聽完丁長生的話,將雞腿扔進了盤子里,從桌子上拿起餐巾紙擦了擦手,"好了,不吃了,走了"。
"哎哎哎,好好好,我以后再也不叫你嫂子了,肖寒,肖主編,這樣行了吧"。
肖寒借坡下驢,笑了一聲,將包又扔回了旁邊的座位上,"挨鞭子過河,早這么說不就沒事了嗎"
"呵呵,這個,我不是不習(xí)慣嗎,對了,我?guī)煾缸罱趺礃?
"你師父周紅旗啊"。
"對啊,她在干什么"
"具體的我也不知道,好像是在搞什么集訓(xùn),整天不著家,這是他們周家的風(fēng)格,一家子都賣給集團了,就沒見過他們?yōu)榧依镒鲞^什么,說實話,我都不知道自己男人是不是還活著,過了年一個電話都沒有,你說這叫兩口子嗎"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