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過了一段時間,好像一切都沒有發(fā)生過一樣,丁廠長還是丁廠長,這才使得金明河漸漸放下心來。
今晚這一次交心的談話使得金明河認(rèn)定丁長生是一個可以跟隨的人,至少這個人真是為老百姓辦事的,不像孫國強和張元防,一心只知道撈錢,當(dāng)然了,要是撈的錢分給金明河一點,他就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說了。
時間不早了,兩人離開黃水河,回到了村里,丁長生被安排在王建國的家?guī)坷?而金明河則借口自己有親戚在這村里,抽身去找他相好的去了。
臨走的時候,金明河笑著指了指西廂房亮著的燈,"廠長,男人嘛,該放松時就得放松,放心吧,絕不會有后遺癥"。
進(jìn)屋一看,床邊放著一個塑料的水盆,椅子上搭著一塊白毛巾,而地上則放著一個暖瓶,看樣子這是為丁長生準(zhǔn)備的洗腳水,丁長生扭頭朝外面看了看,院子里就只有東西廂房亮著燈,正房里的王建國已經(jīng)睡了。
丁長生一看表,都已經(jīng)十點半了,自己和金明河這一出去聊了這么長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