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力的實質在于控制和支配,當這種控制和支配遇到阻礙時,那就意味著權力遭到了挑戰(zhàn),此刻的鄭明堂就是這種感覺。
"鄭董,下一步該怎么辦?"周傳生感覺今天在會上很丟人,作為一個人事部長,只是說了一句丁長生有點年輕,沒想到噼里啪啦迎來這么多人的反駁。
"既然大家都贊成,倒不如讓他試一試,他以為獨山廠就那么好管理嗎,說實話,獨山廠也該治理一下了,特別是那些小煤礦,一旦出事就是大事,在沒有出事之前理順了,將風險降到最低,這是全公司領導都應該認識到的,所以這個廠長,其實不是那么好當,既然仲總經(jīng)理舉賢不避親,那我們給他個面子得了"。鄭明堂有點意興闌珊的說道。
但是這話讓周傳生目瞪口呆,要是這樣的話,干么不在會上說,開完后之后再說同意這件事,給人的感覺我們是被迫的,倒不如在會上順水推舟的好,周傳生感覺這位鄭董腦子是不是生銹了,轉的這么慢,這個時候再去賣好,誰還要呢?
雖然常委會的會議內容要絕對保密,這是紀律,可是這樣的消息根本就不可能保密,很快,關于獨山廠廠長一職在常委會上的爭執(zhí)就傳得沸沸揚揚,而且關于丁長生要出任獨山廠廠長一職的傳說也是甚囂塵上。
"你是怎么想的?那地方多危險,你怎么想去那兒啊?"田鄂茹在電話里埋怨道,她是真心關心丁長生,畢竟雖然是偷情,可是夫妻之實是鐵板釘釘?shù)氖?而且她現(xiàn)在和霍呂茂的感情已經(jīng)是名存實亡,自從調到公司法務部,她大半時間都是住在他姐姐田清茹家,所以一聽到田清茹說丁長生有可能去獨山廠當廠長,先是喜,后是憂,作為職場上的一員,田鄂茹當然知道現(xiàn)在那里是什么情況,這個時候丁長生去,肯定是羊入虎口,那點成績不是那么好撈的。
"怎么了?擔心我?還是擔心你的情夫有去無回啊?"丁長生在電話里調笑道。
"呸,什么情夫,說這么難聽,我現(xiàn)在住在我姐姐家,你今晚過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