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寶山站起身,夜總會乘車回去了,而大廳里鄭老三就像是一個困獸,恨不得將家具上的東西都扔下來砸個稀巴爛,但是墻上的一幅字將他從已經(jīng)將要爆發(fā)的邊緣漸漸拉了回來。
片刻之后,回頭對跟在身后的牛二笨說道:"去做吧,做的干凈點,不要讓人看出來,那樣就太明顯了"。
三個人的飯很好做,而且傅品千也是個麻利人,肉餡是買好的,就放在冰箱里,而丁長生則負(fù)責(zé)和面,看那樣子,好像也是一個行家里手,傅品千在調(diào)餡的時候,用眼睛的余光看著和面的丁長生,她不相信這樣一個大小伙子會和面,這不過是為了在自己面前逞能而已,她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挽起袖子去幫幫他。
可是當(dāng)她將肉餡調(diào)好,再去看丁長生時,發(fā)現(xiàn)丁長生已經(jīng)成功的將面和好了,而且做到了和面的最高境界,手光,盆光,面光,就是手上沒有一點面,盆里沒有一點面,而和成的面團則是圓光溜圓,表皮上絕無坑坑洼洼的樣子。
"行啊,不簡單,在家常幫家里干活"傅品千問道。
"不是幫家里干活,時為我自己干活,我們家就我一個人,一人吃飽全家不餓"。
傅品千愕然,看著丁長生,疑惑不解。
"我父母在泥石流中都死了,就剩下我自己,所以這些要是不會做,那不得早晚餓死"。
"奧,什么時候的事啊"
"很久了,不說這些了,怎么樣,我們開始吧"。丁長生說道。
傅品千的母愛一下子就泛濫了,這一刻她感覺到,原來自己不是最不幸的,至少自己還有一個女兒陪著自己,而這個男人,孤零零的只有一個人,不知道在失去父母的日子里他是怎么過來的,怪不得他喜歡她,或許這是一種戀母情結(jié)的表現(xiàn),傅品千在心里這樣為丁長生辯解著。
廚房的門依然關(guān)閉著,這次是丁長生關(guān)上的,而客廳里苗苗正在看著一個叫做星光大道的節(jié)目。
傅品千在軋著餃子皮,而丁長生磨磨蹭蹭的靠在她的身后從她身后抱住她,而餃子餡的碗就放在傅品千的前面,傅品千每軋一張皮,他都拿著皮放上餃子餡迅速的包好放在一邊的案板上,漸漸的,他的身體和她越貼越近,直至沒有了一點空隙。
那種感覺使她手上的速度越來越慢,一場包餃子的活動演變成了兩人的卿卿我我,母性泛濫的她縱容著這個淘氣的孩子,她感覺到了他逐漸變化的身體,并且始終縱容著他的前進。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