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這家伙真是打的好算盤,長生子,我可告訴你,別人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你混到這一步不容易,不管別人說你是走了好運(yùn)也好或者祖墳上冒了青煙也好,總之你現(xiàn)在的這一切來得都不容易,以前你混,那是因?yàn)槟闶裁炊紱]有,現(xiàn)在不同了,你端了公家的飯碗,這在咱村里可是頭一份,你不要瞎搗鼓啊"。一聽說村長丁大奎要讓丁長生幫他貸款,陳二蛋就急眼了,他在溫州混過,也跟著一塊去收過高利貸,而被要賬的人,往往都是擔(dān)保人,所以等丁長生一開口說,他就跳了起來。
"你看,你急什么,我又不傻,這事我能答應(yīng)嗎,不過呢,我想到了另外一個辦法,不過這事我考慮還不是很成熟,等我想好了再和你說"。
"甭管想什么辦法,你都不能摻和到這貸款里來,叔和嬸去世之后,丁大奎是怎么對你的,你不會忘了吧"。陳二蛋眼睛里冒著兇光,丁長生最落魄的那兩年,陳二蛋正好在溫州,村里的事也是回來之后慢慢聽人講起的,所以對這個丁大奎那是一點(diǎn)好印象也沒有。
"放心吧,我知道該怎么辦,不過呢,你一個大老爺們也不能老在村里窩看呀,得想個辦法掙錢啊,雖然你老丈人家有錢,但是你老是吊兒郎當(dāng)?shù)?也不是個辦法吧"。
"哎哎,你前段時間不是說這里要開礦嗎,怎么又沒有信了,我還指望著到礦上當(dāng)個包工頭什么的呢,那事怎么樣了"
"事情遇到點(diǎn)困難,可能要等一段時間了,不是資金上的事,是其他方面出了變化,我正想著這事呢,改天有了信再告訴你"。
"嗯,天不早了,我回去了"。陳二蛋起身回家了。
等將陳二蛋送走之后,丁長生撥通了楊鳳棲的電話,電話那頭的楊鳳棲聲音痕憊,一聽就是精神不佳。
"這么晚了,怎么想起給我打電話了"
"呵呵,想你了唄,晚上回到家,涼水涼被涼炕頭啊,這才想起來,要是有你在,肯定不是這樣啊"。
"呵呵,要么你過來,要么你就睡你的涼炕頭,你們那地方,我是死也不會再去的,最近有時間嗎,到上海來一趟,我給你介紹幾個姐妹認(rèn)識"。
"你改行當(dāng)拉皮條的了,是不是覺得和我在一起特滿意,拿出來和你那些閨蜜分享一下"。
"只要你不介意,我就不介意,這些人,手里有幾個錢,還想錢生錢,這不是想找個投資的地方嗎,所以我就介紹了你們那里,可惜的是這個稀土礦一時半會怕是拿不下來了"楊鳳棲低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