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銘征接過茶杯,淡淡地說:"還好,傍晚去了一趟機(jī)場接我媽,又出去應(yīng)酬了。"
黎沁心疼道:"霍氏離機(jī)場那么遠(yuǎn),你吩咐司機(jī)去接就行了,伯母會體諒你工作忙的。不過她去了廣城三天也很辛苦。"
霍銘征垂眸喝茶,"原本是打算派人去接她,但我自己去比較好。"
"知道你疼伯母。"
黎沁接過保姆遞給她的溫?zé)崦?擦了擦手,她因?yàn)樯眢w原因,即便是夏天也是手腳冰涼,經(jīng)常要用熱毛巾擦手才能得到片刻溫暖。
她一轉(zhuǎn)頭,看見沙發(fā)旁放著一個黑色的行李箱,行李箱很大,足夠放好幾套衣服了。
"你要出差嗎"她問道,起身走到行李箱面前,將箱子轉(zhuǎn)了一圈。
這不是她的行李箱,保姆的不會放在這里,只可能是霍銘征的。
霍銘征放下茶杯,眸色諱莫如深,"不是。"
"那這是"她心跳加快。
他要搬過來住嗎
男人看著她的背影語氣淡淡地說:"你落在金陵名邸的衣服,順便幫你帶過來了。"
黎沁扶著行李箱拉桿的手一僵,臉上的血色瞬間倒流。
她的手指顫抖了一下,盡可能平靜地開口說:"你不拿過來我都給忘了,在你房間里嗎"
霍銘征往沙發(fā)背上一靠,"你說呢"
黎沁一副懊惱的表情,"一定是傭人亂放了,我只住一晚,他們就把我衣服放你衣柜里,我行李太多,給忘了。"
她拉著行李箱,喊來保姆,柔聲吩咐道:"拿到樓上去,放衣帽間里。"
保姆拉著行李箱上樓,黎沁攥了攥冒冷汗的手心,余光霍銘征站了起來,他理了理衣領(lǐng),將擱在沙發(fā)扶手的大衣拿了起來。
她心下慌亂,"廚房里準(zhǔn)備了你喜歡吃的宵夜。"
"不吃了,明天要上班,早點(diǎn)回去休息。"
黎沁疾步走過去,握住霍銘征的手臂,"阿征,你生我的氣"
霍銘征眸光淡淡,反問她:"我生什么氣"
她抬頭注視著他的眼睛。
可他的眼眸半點(diǎn)情緒都沒有,不是他無情無欲,是他藏得太好。
不論做什么,只要霍銘征有心隱藏,他就能藏得很好,任何人都窺探不到他的秘密。
她的臉色恢復(fù)如初,仿佛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一樣,笑容溫婉,"那你路上慢點(diǎn),早點(diǎn)休息,別太辛苦了。"
霍銘征嗯的一聲,在玄關(guān)處換鞋。
黎沁站在他面前,雙手放在身前,乖順聽話。
就在他開門出去的瞬間,黎沁叫住了他,走到他身前攔住了他,"阿征,你還喜歡我嗎"
霍銘征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將她垂在臉頰一側(cè)的頭發(fā)順到腦后,意味深長地說:"說什么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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