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貌似是那日自己蠱惑王熙鳳時,隨口胡扯的說辭,莫非是她約自己到此……
這般想著,手上便不由松了力道,那小廝立刻連滾帶爬的逃出老遠(yuǎn),這才回頭吆喝道:“孫大人進(jìn)去便知究竟,小人先告退了。”
眼瞅著他一溜煙跑沒影了,回頭再看看那坡上的小院,孫紹宗躊躇半響,忽的轉(zhuǎn)頭便順著來路折了回去——若真是王熙鳳動了貪念,肯定不會輕易罷手,因此他完全沒必要去冒什么風(fēng)險!
“孫二爺!”
便在此時,那小院的朱漆木門左右一分,便露出個嬌俏的小婦人來,卻不是平兒還能是誰?
但見她披著杏黃色的大毛領(lǐng)披風(fēng),內(nèi)著一身蔥綠色的束腰長裙,站在那坡上探身向下張望著,原本還算寬松的前襟里,便兜起兩團(tuán)緊繃繃的輪廓。
見是俏平兒在此,孫紹宗心頭頓時一松,不過仍是擺出一副正人君子的嘴臉,訝然道:“平兒姑娘?你怎得在此?”
平兒在那臺階上道了個萬福,亦是規(guī)規(guī)矩矩的道:“奉我家二奶奶的吩咐,有幾句話要問一問孫二爺——此處多有不便,還請孫二爺里面說話?!?
說著,便又自顧自的退回了門內(nèi)。
這次孫紹宗卻是再無猶豫,拔腿便趕奔了坡上,閃身進(jìn)到里面,反手又帶上兩扇院門。
還不等那房門完全合攏,另一條胳膊便卷上了平兒的細(xì)腰,用力往懷里一帶,低頭對準(zhǔn)那紅艷艷、水潤潤的雙唇,便狠狠的印了上去。
平兒也一改上次初見時,那欲拒還迎的態(tài)度,兩條粉臂主動攀上了孫紹宗的脖頸,又踮起金蓮也似雙足,奮力迎合著。
將某個不能詳細(xì)描述的姿勢持續(xù)了許久,兩人才各自喘息著放過了對方。
平兒抖出帕子,把兩人中間那藕斷絲連的銀線抹去,半真半假的嬌嗔道:“好個色膽包天的孫二爺,連屋里有沒有人也不問上一聲,便動上手了。”
“我動可不僅僅是手。”
孫紹宗嘿嘿一笑:“既然你說在外面不方便,那這里面自然是極方便的——我若連這點兒眼力勁兒都沒有,如何能破的了那許多案子?”
說到案子,他忽的想起了前幾日呂慧娘一案,忙把那日的情形簡單說了,又添油加醋的道:“當(dāng)時瞧見你家二奶奶衣不遮體的躺在那里,可把我嚇了一跳?!?
“呸呸呸~”
平兒一連啐了幾聲,滿臉厭棄道:“莫說我家二奶奶不是那樣的人,就是真有了外心,也斷斷瞧不上大老爺那樣的貨色!”
“這我自然知道,不然他哪用的著去找個冒牌貨?”
見她到底還是向著王熙鳳的,孫紹宗忙往回找補了一句,又?jǐn)n著她的臀兒,問:“對了,你方才說是奉了二嫂子的吩咐,想尋我問幾句話?是隨便找的借口,還是……”
聽他這一提醒,平兒這才記起了正事,忙騰出手來將門插好,又道:“咱們還是去里面說,這大冷的天兒……呀!”
卻是不平兒說完,孫紹宗稍一使力,便將她橫抱在胸前,大踏步的進(jìn)了那里間。
平兒先是嚇了一跳,待發(fā)現(xiàn)他一邊往里走,那兩只爪子便搜山檢海似的亂踅摸,情知他是誤會了自己的意思,忙直起上身道:“二奶奶就在附近候著,可不敢亂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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