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踏進了石門,第一重天之景,隨即映入眼簾。
穿過了石門,即可站在一個巨大的圓形石臺之上。
放眼望去,星辰無數(shù)。
每顆星辰的形狀大小都有所不通,綻放出淡淡的玄光,纏繞著縹緲虛無的仙韻之意。
定睛一看,可以將最近幾顆星辰的風景看得一清二楚。
山川秀麗,峰巒疊嶂。
大河湍急,溪流潺潺。
靈木生長繁茂,充記了道韻,高如巨山,聳入云間。
一些地方飄蕩著古老的殿宇,處處殘留著歲月的足跡,表面光澤雖然黯淡,但巍峨雄偉,威嚴猶在。
此界法則完全與外面不通,自成一脈,給人莫大的壓迫感。
“去那邊!”
真正意義上來說,司徒臨其實也是第一次進入證道界域,但由于他在歲月長河之中窺視了諸多隱秘,熟知此事,所以一臉淡然,情緒并未掀起太大的波瀾。
相比起證道界域的未知機緣,司徒臨更想知道界碑所在何處。
尋到了界碑,才可更加直觀的了解一些情況。
稍微推算了一會兒,得到了方向,踏空而去。
南宮歌面無表情,緊隨其后。
途中,兩人看到了拼殺的畫面。
證道界域,遍地皆是機緣。瞧見機緣的不止一個人,那肯定會發(fā)生摩擦。
對于這些廝殺之事,南宮歌與司徒臨并不感興趣。
這片星海的核心位置,有一塊巨大的圓形石臺,直徑長達萬里,懸浮于星空中。
石臺的每一寸,遍布著復(fù)雜奇怪的符號,密密麻麻,數(shù)之不清。
來到這里,司徒臨停下了步伐,觀看了幾眼,輕聲道:“通天臺。”
“有何作用?”
南宮歌深深凝望了一眼,懶得去推演,轉(zhuǎn)頭看向了身邊的司徒臨,直接詢問比較便捷。
“通過三塊界碑的考核,身處通天臺,就可進入下一重天。”
司徒臨解釋道。
通天臺與界碑,都是證道法則的演化之物,天地造化,不可復(fù)制。
聊了幾句,南宮歌知曉了這方面的信息。
“一路走來,并未發(fā)現(xiàn)界碑的痕跡?!?
左右打量了數(shù)眼,南宮歌的眼里冒出了一絲疑色,蹙眉道。
“確實有些奇怪?!彼就脚R掃視了四周一眼,沉吟道:“按理來說,證道之路既然開啟,那么界碑應(yīng)該就位于通天臺的附近?!?
然而,通天臺的周邊空蕩蕩一片,什么也沒有。
如此情況,與過去的時代明顯不通,隱隱透著一絲詭異的味道。
“難道是因為上次虛妄海的事件?”
南宮歌大膽推測。
虛妄海的未知種族,干擾了證道之路的演變,極大概率會造成了難以預(yù)計的影響。
“有可能。”
司徒臨輕輕點頭,沉肅道。
“如無界碑,豈不是所有人都得被困于第一重天,沒法子破開重重界域,走到。”
繼續(xù)思考,南宮歌有了這個擔憂。
“正是?!彼就脚R自然也想到了這一點,臉色異常凝重。
掃視了周圍許久,依然沒捕捉到界碑的一絲痕跡。
“看來得認真了。”說完,司徒臨便打算動用真本事,定要將此事弄個明白。
未有一絲遲疑,司徒臨盤坐于虛空,閉上了雙眼。旋即,身下出現(xiàn)了一面巨大的六爻道圖,緩慢轉(zhuǎn)動,忽隱忽現(xiàn)。
南宮歌往后退了一些距離,運轉(zhuǎn)玄法,警惕著四周的一切,防止司徒臨在推演過程遭到外物的打擾。
還好這片區(qū)域并無他人,且無危險,十分安靜。
許久,司徒臨猝然睜開了眼睛,瞳孔上顯現(xiàn)出了復(fù)雜的道紋,一閃而逝。
凝聚于身下的道圖,隨之消散。
“如何?”
南宮歌閃身過來,對于結(jié)果很是好奇。
“界碑不顯,被一股很可怕的力量隱藏住了。”司徒臨推斷出了一些東西,眉頭緊皺,語氣肅重:“若我所料不錯,應(yīng)是藏匿于虛妄海的未知種族的手段?!?
“大道之眼俯瞰寰宇,虛妄海的存在是怎么辦到的??!”
得知了原因,南宮歌尤為吃驚,難以置信。
“確實令人匪夷所思。”
前不久大道之眼降臨這片疆域之際,司徒臨施展出了無數(shù)道隱匿之法,不敢露出一絲本源氣息,從而惹來殺身之禍。
直到大道之眼徹底離去以后,司徒臨才微微松了一口氣,沒那么緊張。
反觀虛妄海的未知存在,居然敢在大道之眼的眼皮子底下動手腳,這等本事,實在是有些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