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可能不認識秦九洲,真正想問的,是她和秦九洲什么關系。
司御寒眸光幽深,鐵鉗一樣的大掌牢牢扣在沈傾腰間,沈傾甚至能感覺到他指腹間傳來的溫度,帶著常年鍛煉磨出的繭子,灼熱而粗糲。
在她不說話時,那骨節(jié)分明的手一點點收緊用力,恨不得將她嵌進骨血里。
房間內沒有開燈,薄紗一般的月光從窗臺灑進來,籠罩在兩人身上,司御寒棱角分明的俊臉顯得更加鋒利,一雙狹長的桃花眼如同寒潭古井,偏執(zhí)又蠱惑。
可能是距離挨得太近,可能是心跳太強烈,可能是這一刻的氣氛太曖昧。
沈傾仰起頭,只覺得自己像是被蠱惑了一樣,大腦放空的一瞬間,她竟然鬼使神差地朝著司御寒的薄唇貼了過去。
腰間的手驟然一緊。
司御寒眸光漸暗,深沉得可怕,隨之俯下身去,反客為主。
眼看事情將要朝著某種更不可控的方向發(fā)展時,門外傳來了腳步聲,沈傾一個激靈,驟然清醒。
司御寒眼疾手快,扯過衣服將沈傾罩了個嚴實。
"司爺......"
"滾——"
什么都不知情的手下闖進來匯報,結果剛開個頭就被司御寒打斷,這一聲冷喝嚇得手下簡直像是撞見了閻王,連滾帶爬地跑了。
沈傾趁機掙脫了司御寒的禁錮。
理了理衣服,清了清嗓子,沈傾沉默了一瞬,回答了司御寒剛剛的問題:"我和秦九洲沒有關系。"
"他之前綁架了我,我治好了他的腿,才被放回來的。"
沈傾把之前被綁架的事情簡單說了遍,就連雙生蠱的事情也帶了兩句,這就是她和秦九洲唯一的交集。
但秦九洲為什么會一而再再而三纏著她,沈傾是真的不知道,只知道這人是個蛇精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