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硯仍舊只帶了楊華芳。
車子在約定好的地方停下,楊華方非常警覺的看著前面,只見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身后還跟了一個身材魁梧的男人,連忙開口道:陸工,他出來了。
出發(fā)之前她看過老板給的資料,里面也有王行長的照片,因此她能一眼認出。
開過去。陸硯開口。
楊華方開著車子靠近。
兩人從車上下來
王行長看到陸硯,主動上前握手,陸工,不好意思。
陸硯笑了一下,為了打消王行長的疑慮,沒什么不好意思。
說著跟著進屋。
隨后進了房間,王行長取出紙筆推到陸硯面前,陸硯提筆寫了一行字,遞到王行長面前,王長看了一眼,冷笑了一下,真不愧是陸工,居然能寫好幾種字跡。
說著又拿出一個本子遞到陸硯面前,這也是你寫的吧
陸硯看了一眼,是他大學時期的筆記,真不愧是王行長,有些本事。
陸硯笑笑,沒想到王行長準備做得挺充分,看來根本不是請我來自證的。
王行長見他識破,也不繞彎子了,拍了一下手,很快就有人把周寒押了進來,周寒額頭青腫,嘴里塞著布團,手被反捆著身后。
陸硯的心頭一緊,手握成拳,語氣也不自覺的急了,王行長,你這是什么意思
明明才交代讓他小心一點,今天早上才通過電話,現(xiàn)在居然就被人捋到了這里。
沒什么意思,聽說他在鵬城開了一家金融機構,而且經營得很不錯,真是年輕有為,所以想請過來討教討教。
楊華方見到周寒如此,根本忍不了一點,正要沖在前一把揪住王行長的衣領,被周寒眼用神制止。
一旦打起來,外面那么多人,他們會全部完蛋,陸硯敢只身前來,一定做好了萬全的準備,他沒有發(fā)聲,就不能千舉妄動。
王行長見陸硯沒有說話,笑道:怎么樣楊錦蕓說我放高利貸的事只告訴了這位周總,周總和你的關系這么好,想必你也知道了。
那你想怎么樣陸硯迅速讓自己恢復平靜。
只要讓你們走不出這個房間,也算是給了我侄子侄女一個交代了,到時候去了國外也有人接待。
等他去了國外,禍不及妻兒,其他人也沒犯法,一家人倒也相安無事。
這兩個人想搞他,嫩了點。
資金他早就準備好了,護照也早就利用別人的身份辦好了,為的就是這一天。
國外的舒家就是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