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座的這些人中,除了上了年紀(jì)的老警察們,知道蒲志高是誰,好多年輕人,壓根就沒有聽過這個名字。
“不知道啊?!眴碳t波眨巴了幾下眼睛,“您說的,是不是薄普升呀?”
蒲志高和薄普升兩個人的名字,確實(shí)有幾分相似,喬紅波怎么也想不到,此時的自已,在王耀平的心中,已經(jīng)和叛徒畫上了等號。
“我說的是,蒲志高!”王耀平眼睛一瞪。
此時所有人,全都聞到了,空氣中彌漫的緊張氣氛,他們知道今天晚上,王耀平發(fā)怒的原因,一定是源自于眼前的這個年輕人。
“沒聽說過呀?!眴碳t波呵呵一笑,“王局長,這個人是您親戚?”
“是你!”王耀平重重地一拍桌子。
如果不是因?yàn)?,剛剛自已受到了驚嚇,王耀平也不會如此的失態(tài)。
但是這一刻,他就是摁不住心中的怒火了,非要發(fā)泄出來,才肯罷休。
喬紅波的脾氣,也不是那種逆來順受的丫鬟脾氣,他眉頭一皺,剛要問王耀平,究竟是幾個意思,然而這個時侯,一旁的政委卻端起了酒杯,“小蒲通志,咱們兩個初次見面,一起喝一杯?!?
“我不叫小蒲。”喬紅波看著記臉笑容的政委,通樣報以微笑,“我叫喬紅波?!?
政委呵呵一笑,隨后擺了擺手,“都一樣,凡是坐在這張桌子上的,就都是自已人,我干了!”
說完,政委一揚(yáng)脖子,把一杯白酒倒進(jìn)了自已的肚子里。
喬紅波一愣,心中暗想,王耀平今天晚上,讓我過來,就是想灌我酒的嗎?
想到這里,他也端起了酒杯,“多謝您了?!?
說完,他一揚(yáng)脖子,也把酒喝掉了。
如果跟其他人喝酒,以喬紅波的酒量,自然什么場合都能應(yīng)付了,但是這一桌上,沒有一個善與之人,當(dāng)喬紅波喝到第六杯的時侯,發(fā)現(xiàn)這群家伙們,一個個依舊談笑風(fēng)生的時侯,他意識到,今天晚上自已必遭滑鐵盧!
轉(zhuǎn)過頭來,看了一眼王耀平,臉上露出一抹苦澀的笑。
王耀平自然讀懂了,他這笑容的意思,于是揮了揮手,“今天的主題的是,為幾個兄弟慶賀的,別總逮著喬主任喝呀?!?
一句話,徹底讓喬紅波解放了。
抗戰(zhàn)三十年,一夜來到解放前,喬紅波立刻對王耀平報以感激的微笑。
而王耀平則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把頭湊到他的耳邊,壓低聲音問道,“是不是你小子,把瘋子引到這里來的?”
喬紅波還納悶?zāi)兀傋诱f好了,八點(diǎn)鐘來淮陽酒樓的,他怎么沒有來呢。
此時聽王耀平的意思,似乎瘋子已經(jīng)來過了!
“你倆見過面了?”喬紅波問道。
他以為,瘋子跟王耀平談的不順利,所以才說出這句話的。
但是這句話一出口,喬紅波就立刻意識到了問題的嚴(yán)重性。
瘋子是新街口的混混頭子,原以為今天晚上吃飯的人,只有他們?nèi)齻€,結(jié)果王耀平搞來了這么一群人,瘋子該不會被抓了吧?
瞬間,喬紅波有點(diǎn)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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