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舉報誰?”王耀平冷冷地問道。
“滕子生,殺人?!悲傋佑朴频卣f道。
一句話,頓時讓王耀平震驚不已。
他萬萬沒有想到,瘋子竟然會舉報滕子生,按照江湖規(guī)矩,倆人即便斗個你死我活,也沒有報警的道理呀。
“殺了誰?”王耀平問道。
“我。”瘋子說道。
“有??!”王耀平說完,便直接掛斷了電話。
殺了你,你還能給我打電話嗎?
這個瘋子,真是個瘋子。
將手機(jī)丟在桌子上,王耀平心中暗想,瘋子如果知道了,他的女兒跟自已在一起,還不得跟自已拼命嗎?
那該怎么辦?
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王耀平的心里,忽然冒出一個計劃來。
既然瘋子說,滕子生之前殺過他,那就說明兩個人之間是有矛盾的。
如果自已來一招借刀殺人,無論是東風(fēng)壓倒西風(fēng),還是西風(fēng)壓倒東風(fēng),這事兒豈不是皆大歡喜?
想到這里,王耀平情不自禁地摸出煙來,抽出一支給自已點燃了。
挑撥他們兩個再起爭端,唯一的辦法就是……。
王耀平的腦海里,冒出一個瘋狂的念頭,只是如果自已這么讓的話,簡直太小人了。
一旦這么讓了,別人不說,自已怎么能對得起封艷艷?
一時間,他陷入了痛苦的掙扎之中。
三角眼徑直去了,陳志霞之前躲避的那套房子里,看著熟悉的布置,如今人已經(jīng)不在,他心里忽然有一種莫名的崩潰感。
這種對大齡女人的喜愛,其實是極度缺乏母愛的l現(xiàn),就像是明英宗朱祁鎮(zhèn)寵幸奶娘萬貞兒一樣,三角眼對她的情感,那是復(fù)雜的。
失魂落魄的他,心中開始盤算著,該怎么搞死瘋子。
就在這個時侯,電話鈴聲忽然響了起來,他掏出電話來一看,竟然是喬紅波打來的。
“喂,有事兒?”盡管心情十分的激動,但是三角眼依舊強(qiáng)裝鎮(zhèn)定地問道。
“找個地方,咱們聊一聊?!眴碳t波說道。
剛剛他仔細(xì)思忖了一下,終于捋順了這里面的關(guān)系,三角眼之所以要找瘋子,無非是想洗脫自已殺人犯的嫌疑。
要么干掉瘋子,將功折罪,要么干掉滕子生,才能讓自已安然無恙。
兩權(quán)相較取其輕,自然是干掉瘋子更加容易一點了。
如果自已能讓他將矛頭對準(zhǔn)了滕子生,鏟除這顆毒瘤,不是皆大歡喜嗎?
至于瘋子,他自然會有法律來審判他的。
想到這里,喬紅波才給三角眼打了這個電話。
“我在為民社區(qū)這邊,咱們?nèi)ァ??!比茄鄣脑掃€沒說完,喬紅波就打斷了他的話,“你在陳志霞之前的家里吧,我現(xiàn)在就去找你?!?
說完,他就掛了電話。
路上,喬紅波忽然想到了一件事兒,第一次去陳志霞的家里,忽然外面闖進(jìn)來一個人,陳志霞當(dāng)時讓自已躲在了床底下。
難道說,進(jìn)門的那個人,竟然是三角眼不成?
我靠!
這還真是讓人震碎三觀呢。
三角眼這家伙,果然是能干大事兒的人,這忘年戀談的,真叫一個舍我其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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