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她就落荒而逃。
此時的王耀平,在藥物的作用下,也已經有了某種強烈的念頭。
“王哥!”小麗進了門,扭扭噠噠,騷里賤氣地,喊了一句,隨后一屁股坐在了王耀平的身邊,“哥,您想怎么審我呀?”
王耀平看著眼前,穿著粉色小吊帶,白色包臀裙的姑娘,勃楞一下站了起來。
他其實早就知道,所謂的審案子,就是拖自已下水呢。
“你丟了什么?”王耀平壓著火氣,面色冰冷地問道。
小麗一愣,隨后悠悠地說道,“我沒丟什么呀,您不是想要審問我嘛,東西我都給您帶來了?!闭f著,她將剛剛進了門,就放在桌子上的一個包,拿了過來,拉開拉鎖,里面果然好多,諸如粉色絲帶之類的東西。
“放心,我是不會招的。”小麗說著,沖著王耀平拋了個媚眼,隨后雙膝一彎,跪在了地上,兩只手放在王耀平的大腿上。
我靠!
這誰能頂得住呀?
王耀平咕咚咽了一口口水,連忙抓住她的手,“等會兒!”
“我問你,是,是是是不是丟了東,東西?!蓖跻铰曇纛澏兜貑柕?。
“丟東西?”小麗臉上,閃過一抹詫異,“您不是要審案子嗎,我丟什么東西呀?”
按照她心里的劇情,自已應該是個小逆不道的犯人,而眼前這位英俊瀟灑,儀表堂堂,且眼神中有一點點猥瑣的大叔,扮演的是警察才對。
怎么反而我成了丟東西的人?
“既然你沒丟東西,那就走吧。”王耀平揮了揮手,將頭扭向了一旁,不敢再看她。
說話說,如果不是因為從警多年,見過太多的陣仗,心理素質超強,王耀平很有可能此時,就已經徹底淪陷了。
女追男隔層紗,就目前的形勢,擱誰誰都迷糊。
跪在地上的小麗,心中暗想,這位爺還真難伺侯,得按照他的想法,按照他的劇情來。
罷了,我就委屈一點,你說咋樣就咋樣吧。
“我丟了,我真的丟了東西呢?!毙←愡B忙說道,“人家丟了,丟了?!彼鄄鬓D,騷里賤氣,撇著小嘴兒,一副慘兮兮的樣子,眼睛緩慢開合著。
“丟了什么?”王耀平眉頭緊皺,兩只手死死地攥著拳頭,一顆心宛如即將噴發(fā)的火焰一般。
小麗的眼珠動了動,“我丟了魂兒?!?
“我只要一看到了你,就仿佛魂兒被勾走了一般?!毙←愓f著,一只手伸向了王耀平的臉,“您勾走了我的魂兒,我要偷走您的心,啊,小哥哥您看我一眼,我不信你的兩眼空空……。”
我靠!
這個賤女人,竟然把自已當成了女兒國國王!
你也不看看自已什么德行,就你這副德行,也就不配當個金角大王和銀角大王的干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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