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夢眉頭一皺,淡淡地吐出一句,"送給你了。"說完,她揚(yáng)長而去。并且,在關(guān)門的那一刻,把門摔得非常響。董川抓著衣服,湊到自己的鼻子前,狠狠地聞了一下,然后轉(zhuǎn)身來到床邊,直接躺了下去,把衣服蓋在了自己的頭上。喬紅波在隔壁,聽到了房間里發(fā)生的一切,心中暗想,原以為董川發(fā)現(xiàn)了他們的秘密,會讓羅立山十分惶恐的,真沒有想到,他竟然給董川這個二貨,許諾了提拔他的事兒,看來,用自己的辦事思路,來衡量這些貪官污吏,終究還是太天真了。今天這事兒,只怕還是沒完呢,劇情怎么發(fā)展,還得拭目以待。想到這里,喬紅波站起身來,穿上外套,然后走到房門口聽了聽,靜寂無聲。他悄悄打開房門,然后溜出去,下樓上車,直奔為民社區(qū)而去。三個大媽自己走訪了一遍,唯獨(dú)留下黑衣服大媽家,自己還沒有去呢,為了穩(wěn)固自己的地位,必須得拜訪一下。咬著牙,硬著頭皮,喬紅波來到了黑衣服大媽家的門前,他輕輕敲了敲門。很快一陣拖鞋摩擦地面的聲音,由遠(yuǎn)及近地響起,隨后房門被打開,黑不溜秋的貝貝,看到喬紅波的那一刻,臉上立刻閃過一抹詫異,"喬主任,您有事兒嗎"她確實(shí)很黑,是黑里透亮的那種。人的黑,一般分為兩種,一種是烏黑,長得跟生銹的鍋底一樣。另一種,就是油量的黑,宛如鍋里一樣,經(jīng)常炒菜被油浸透過的那樣。這兩種黑各有不同,通常烏黑皮膚的男人,顯得更加霸道兇狠一些,而油亮黑的女人,顯得更加健康,更加別有一種風(fēng)情。貝貝的黑就屬于油亮的黑,黑里透亮,她上半身穿著一件黑色的小背心,下半身則是一條黑色的短褲,露出黑滾滾的大腿來,看起來很健碩的樣子,不過,她的腰很細(xì)。其實(shí),黑衣服大媽一點(diǎn)都不黑,喬紅波覺得,一定是因?yàn)榕畠禾诹?喜歡穿黑色的衣服,近墨者黑,讓黑衣服大媽也愛穿黑衣服。"阿姨在不在"喬紅波問道。貝貝搖了搖頭,"您進(jìn)來坐吧。"喬紅波心中暗想,你媽不在,我進(jìn)去坐什么坐,萬一坐出事兒來,那可真是跳進(jìn)黃河洗不清了。再者說了,之前在為民社區(qū)的時候,你看我的眼神,就足以說明了一切,我干嘛要趟這趟渾水呢。"既然阿姨不在,我就先回去了。"喬紅波說著,轉(zhuǎn)身便要離開。"喬主任,我媽去買菜了,很快就回來的。"貝貝滿臉真誠地說道,"您稍等片刻,估計她馬上就會回來。"略一猶豫,喬紅波走了進(jìn)去。貝貝關(guān)上了房門,請喬紅波坐在了沙發(fā)上,然后對他說道,"我給您沏茶。"她取了一個空杯,走到飲水機(jī)前,彎腰的時候,將身材的柔美曲線,展現(xiàn)的一覽無遺,只是胳膊有些粗壯,與尋常女人大為不同,肱二頭肌的肌肉塊很明顯。依稀記得,貝貝好像在什么高檔小區(qū)里當(dāng)保安,實(shí)話說,她的體型倒也符合保安的特質(zhì)。彎腰將茶水,放在了喬紅波的面前,貝貝大馬金刀地坐在了一旁,喬紅波眼珠晃了晃,想找個話題聊一聊,貝貝忽然覺得,自己叉著腿似乎多有不雅,連忙把雙腿并攏,身體挺的筆直。喬紅波笑了笑,"聽說你的工作還不錯"貝貝苦微微一怔,隨后解釋道,"我以前當(dāng)過兵,退伍以后就當(dāng)了保安,不是什么好工作,別聽我媽瞎說。"頓了頓之后,她又說道,"我想考個會計證,但是根本就看不進(jìn)去。"她以前是特種女兵,在部隊待了五年,兩三個男人進(jìn)不了她的身,在部隊的時候,風(fēng)光無限,拿過全軍大比武的一等獎,但是退伍之后,就沒有了用武之地。學(xué)習(xí)對于她來說,那是頭等的難事兒。"做自己喜歡做的事情就行。"喬紅波笑著說道。貝貝挑了挑眉毛,無奈地?fù)u了搖頭,"我以前是特種兵出身,除了做警衛(wèi)工作之外,就不會干別的了。"特種兵怪不得這么壯呢!正在這個時候,李旭寧的電話忽然打了過來,喬紅波掏出手機(jī)來,"喂,寧姐。""小喬,我發(fā)現(xiàn)我被人跟蹤了。"李旭寧眉頭緊蹙,語氣中帶著一絲擔(dān)憂。"誰"喬紅波問道。李旭寧沉默了幾秒,"應(yīng)該是騰子生的人。"騰子生沒有放掉李旭寧,麻五留下的財產(chǎn),用富可敵國來說可能有些夸張,但是絕對是一筆非常大的財富了,找不到麻洪濤,騰子生開始留意起了李旭寧。其實(shí),李旭寧不僅僅是被人跟蹤那么簡單,她家之前就已經(jīng)被人翻找過了,李旭寧雖然察覺到了家里的異樣,但終究沒有說。只是今天中午,她請一個客戶吃飯的時候,出了酒店的門,開車離開的時候,忽然發(fā)現(xiàn)有一輛黑色的轎車,鬼鬼祟祟地跟著她。李旭寧心中擔(dān)憂不已,她又沒有別的什么朋友,只能打電話給喬紅波,想讓她幫忙想想辦法。聞聽此,喬紅波的目光落在了貝貝身上,"給你介紹個保鏢,你要不要""保鏢,我不太方便吧。"李旭寧訥訥地說道。她一個女人,身邊帶著一個男保鏢,萬一這男保鏢心懷叵測,那自己豈不是要倒霉了"這保鏢假如是女性呢"喬紅波問道。聞聽此,貝貝立刻來了精神。"一個月八千,如果干得好,就再漲工資,你問問她干不干。"李旭寧說道。"行。"喬紅波說著,便捂住了電話聽筒,"一個月八千,雇主是個女性,你感不感興趣""當(dāng)然了!"貝貝興奮地說道,"今天如果能敲定,我傍晚就去辭職。"她當(dāng)保安,一個月才四千五,并且整天被綁在固定的保安亭子里,枯燥乏味的很。能多掙錢,誰能拒絕呢"我?guī)闳ヒ娝?喬紅波問道。貝貝立刻起身,"我換上衣服。"說完,她匆匆地走向臥室里走去,她還沒到臥室呢,就雙手交叉,抓著自己的衣服往上一翻,把小背心脫了下來。喬紅波懵了。我靠!自己這個陌生男人還在呢,貝貝這么大膽的嗎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