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錦瑜先是看了看奚江,又看了看喬紅波,眼神里掩飾不住的怒火,正在熊熊燃燒,她咬牙切齒地冷冷說道,"四個女人,你腎功能挺好呀!"看著她那憤怒的臉色,喬紅波剛要解釋,奚江卻立刻說道,"瑾瑜,紅波的人品,還是值得信任的。""他不是那種胡亂搞的人,這一點我可以向你保證,你不信他,我還不信我嘛!""我憑什么信你!"周錦瑜柳眉倒豎,怒聲喝道。"我可以對天發(fā)誓呀。"奚江大聲說道,"人家小喬沒有就是沒有,如果他出了軌,不對!""如果他在這個房間里,跟別的女人發(fā)生了不可描述的事情,天打雷劈!"隨后,他指著自己的鼻子說道,"劈我,行不行"今天晚上,奚江來找喬紅波,是有求于他的。原本計劃,先要挾他一下,然后再跟他談條件的,沒有想到,周錦瑜這個死丫頭也在!此時此刻,此情此景,他必須得先還喬紅波一個清白。只有先幫他解決了麻煩,才能讓他幫自己的忙。周錦瑜有些懵逼,實話說,她打內(nèi)心里,也不相信喬紅波是那樣的人,但奚江的行為,卻讓人匪夷所思。"老婆,真不是你想的那樣!"喬紅波立刻說道,"四個女人,都是事出有因來的房間,但可以對天發(fā)誓,一個都沒有碰呀,我……。"他講到這里,忽然想到了一件事兒。樊華、蘇夢是奚江安排來,故意勾引自己的。而羅伊則是滕子生派來陷害自己的。至于奚江口中所說,他不認(rèn)識的那個女人,應(yīng)該就是李旭寧了。他怎么會了解的這么清楚另外,自己在房間里,究竟跟她們,有沒有發(fā)生過事情,奚江憑什么拍著胸脯保證呀這幾個女人來到自己的房間里,每一個人都至少待了半個小時以上。男女共處一室,奚江竟然敢拍著胸脯,向周錦瑜保證,他,憑什么呀"他干了什么,你看到了"周錦瑜立刻,將矛頭對準(zhǔn)了奚江。"沒有,我,我怎么可能看得到。"奚江臉上,閃過一抹尷尬,"我是對小喬人品的充分信任,所以才說的這番話。"說完,他情不自禁地,干笑了兩聲。周錦瑜掐著腰,猛地看向了喬紅波,滿臉絕望地說道,"離婚吧,離!婚!"雖然,自己之前對他十分苛刻,但是這并不是他背叛的理由。"等會兒!"喬紅波立刻大聲說道,"這里面有問題啊。""樊華,蘇夢,是你故意找來勾引我的,對不對"喬紅波瞪大眼睛問道。奚江臉色一僵,隨后嘿嘿一笑,"沒有,我哪能干那種事兒,我人品,那么好。"講到最后,他自己都有點不自信了,聲若蚊蠅。"那你是怎么知道,有四個女人,進(jìn)的我房間呢!"喬紅波質(zhì)問道。沒等奚江說話,周錦瑜指著門口說道,"走廊里都有攝像頭的,我難道不能看嗎""能看!"喬紅波回了她一句,朝著她瞥了一眼,隨后又繼續(xù)問奚江,"我在房間里做了什么,你又是怎么知道的""我,我……。"奚江的眼珠晃了晃,"我不知道呀。""不知道,你就敢拿天打雷劈發(fā)誓"喬紅波質(zhì)問道。奚江雙手一攤,"我這不是幫你嘛。""不對!"喬紅波立刻說道,"這事兒不對!"他抬起頭來,看向了房間的四個角落,隨后目光又看向了窗簾桿,"這房間里有攝像頭,一定有!""沒有,你別瞎說。"奚江有些慌了,他想拉住喬紅波的胳膊,阻止他繼續(xù)找??墒?上一次安裝微型監(jiān)控的人,正是喬紅波,而奚江壓根就沒給攝像頭換位置,只是將監(jiān)控連接到了自己的手機(jī)上而已。不出二十秒,喬紅波就找到監(jiān)控攝像頭。"小姨夫,你跟我來這一套是吧"喬紅波歪著頭,眼神中帶著一抹陰狠的笑意。奚江的嘴角動了動,隨后說道,"這攝像頭,不早就有了嘛。"頓了頓之后,他立刻將目光看向了周錦瑜,"小魚兒,別誤會,我是在幫你監(jiān)督他。"講到這里,他重重地一點頭,給了周錦瑜一個肯定的眼神,"小姨夫還是很關(guān)心你的。"之所以說出這番話來,他是擔(dān)心,周錦瑜這丫頭,回頭把這猥瑣的事兒,告訴給老丈母娘。一旦跟她老人家說了,郭盼也就知道了,到那個時候,那這事兒就沒法收拾了!"少套近乎!"周錦瑜冷冰冰地說完,便伸出手來,"拿來!"奚江的嘴角動了動,然后將手機(jī)遞給了她。周錦瑜也不客氣,用兩個小時的時間快速瀏覽了一下,最近這段時間,房間里發(fā)生的一切。當(dāng)她看到,喬紅波一次又一次地拒絕,各種美女的誘惑之后,心中不由得生出一絲暖意。面對美色而不動心,這個男人,果然靠得住。只是,令她沒有想到的是,奚江喝了半瓶水,就暈倒了,然后被一個小丫頭,扒光了衣服,然后又脫掉了自己的衣服,倆人在一張床上躺了,足足兩個小時。嘶?。?!"小姨夫,你的艷福不淺呀。"周錦瑜滿臉興奮地說道。奚江是在昏迷的情況下,被動和那小美女躺在一起的,所以,周錦瑜才有心情調(diào)侃他。如果奚江是主動跟她發(fā)生的關(guān)系,那周錦瑜恐怕就是另一番語氣了。提到這個話題,奚江苦著臉說道,"冤枉啊,我是真的冤!""我衣服上,被蹭了一點點紅唇印,你小姨她。"講到這里,奚江索性把上衣脫掉,露出白花花的上半身來,那上半身,青一塊紫一塊的,就好像斑點狗一樣,只不過斑點狗身上的顏色非黑即白,但奚江身上的顏色,就大不同了,顏色深淺不一,白里透紅透黑透紫透青,宛如一張被小孩子涂抹的紙。"你小姨虐待我啊。"奚江一拍大腿,用一只胳膊,支著自己的腦門,語氣中透著諸多無奈。對于周錦瑜來說,奚江就是個十惡不赦的壞人,見他如此苦惱、無奈、郁悶,周錦瑜咯咯咯地笑出聲來,幸災(zāi)樂禍地吐出兩個字,"活該!"(看完記得收藏書簽方便下次閱讀!)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