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uang!樓下的門,一腳被踹開了。桃花立刻皺著眉頭,對喬紅波使了個眼色。喬紅波見狀,立刻躲進了旁邊的一個房間,隨即便聽到一陣噔噔噔的上樓聲。"哎呦,鷂子哥來啦。"桃花笑呵呵地迎了上去,"鷂子哥的魂兒,今天晚上究竟是被我們哪個妹妹勾走了""別他媽廢話。"鷂子冷冷地罵了一句,"我的一個小弟被打了,他說打人的家伙,進了你們的這棟樓。""桃花,識趣點,把人交出來吧。"桃花一愣,隨后轉身問道,"你們誰藏男人了"那十二個姐妹,一起搖了搖頭。"鷂子哥,你兄弟是不是搞錯了呀。"桃花笑呵呵地說道,"我們姐妹之間是有個不成文的規(guī)定,服務客人都在店里,絕對不會帶回家里來的。"隨后,她轉過身來問道,"是不是呀"那些姐妹有的點頭,有的回答是。桃花又笑道,"鷂子哥,您的小弟絕對是搞錯了。""另外,這棟樓這么多層,也未必會藏在我這一層呀。"眨巴了幾下眼睛,桃花又用討好的語氣說道,"您啊,放一萬個心,我絕對沒有做過對不起您的事兒。"聽桃花這么說,鷂子略一猶豫,慢慢地轉過頭,看向了黃毛。當桃花看到黃毛的那一刻,立刻更加篤定了之前的想法,一定就是小喬惹了麻煩,不敢對自己講的。"你確定是進了這棟樓"鷂子問道。"當然確定。"黃毛說道,"我還派人在樓下盯著呢,那小子進了這棟樓,就再也沒有離開過。"聞聽此,鷂子毫不猶豫地說道,"那就給我搜,今天晚上,我即便是掘地三尺,也要把那家伙給找出來!"桃花頓時嚇了一跳,但她很快便呵呵笑了起來,"對,搜,必須把他搜出來。""不過鷂子哥。"桃花說著,將一只手放在了鷂子哥的肩膀上,滿面春風地說道,"我這一層都是小姐妹,就沒有必要搜了吧"鷂子眉頭擰成了一個疙瘩,他推開桃花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然后十分不悅地拍了拍塵土,似乎桃花會弄臟了他的衣裳一般。這個動作,對于任何一個人來說,都是莫大的侮辱。但,即便是侮辱,那也得忍著!桃花嘴角抽動兩下,隨后淡然說道,"鷂子哥,我們老板滕云就要來了。""您有什么話,還是跟我們老板談吧。"鷂子冷哼一聲,"滕云又怎么樣""我警告你,今天晚上,我必須把人抓走,搜!"鷂子身后的那群家伙,立刻沖到各個房間里,便瘋狂地翻找了起來。桃花經歷多,倒也勉強能夠做到面不改色,但是那群小姐妹們,一個個全都緊張到了極點。她們六神無主地,呈現(xiàn)出各種神態(tài)。有的低頭看腳,有的死死盯著鷂子,有的目光掃過那些在房間出入的人,有的則死死攥著拳頭。忽然,杏兒的房門被推開,兩個家伙走了進去。喬紅波藏身的地方,正是她的房間。此時的杏兒,一顆心頓時提到了嗓子眼。她對自己房間里的布置,簡直太了解了,除了床下和衣柜,其他就沒有可以藏身之處了。萬一,那個家伙被抓住來的話,自己的后果不堪設想。想到這里,她忙不迭地向自己的房間走去。也正是因為這個貿然的舉動,立刻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喂,你們不要亂翻哦。"杏兒大聲說道,"我房間里,還有給我爸買的藥呢。"咣當。衣柜被打開了。隨后,衣服被隨意拉出來丟在地上。杏兒此時,已經慌張的不得了,一顆小心臟快要跳出來。正當一個家伙,來到床邊,正準備往下看的時候,杏兒再也忍不住,她三步并作兩步,直接坐在了床邊,伸手一提自己的裙擺,露出一條明晃晃的大腿,"小帥哥,姐姐漂亮嗎"那兩個家伙頓時一愣,萬萬沒有想到,這個女人竟然會突然勾搭他們。"明天,你們去店里找我,好不好呀"杏兒此時也豁出去了,只要能阻止他們,別在往床下看,自己做什么都樂意。"免費服務不"一個家伙,色瞇瞇地盯著杏兒問道。"那就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讓我免費嘍。"杏兒挑了挑眉毛。而另一個家伙,面對杏兒的勾引,還能保存一絲理智,他眉頭一皺,冷冷地說道,"給我滾開。""哎呦,干嘛那么粗魯呀。"杏兒笑瞇瞇地說道。而此時的走廊里,已經來了另一伙人,為首的正是滕云。"鷂子哥,這是幾個意思呀"滕云雙手插兜,語氣悠然地說道,"大半夜的,跑我這里來,也不提前打個招呼"滕云身為這些女人的保護傘,自然有義務保護她們的人身安全了。如果連這一點都做不到的話,那這些女人還能幫他做生意鷂子把事情的經過,慢慢地說了一遍,最后語氣堅決地說道,"我必須找到打人的那小子。"之所以他親自來,之所以一定要追查到底,無非是因為,黃毛是麻五的兒子。而麻五,在老城區(qū)確實是有一定影響力的。"找到了嗎"滕云面色一沉,"如果沒有找到的話,就趕緊走吧,如果你再無理取鬧,我明天只能去找潘爺,要一個說法了。"滕云的地位,自然不能跟青龍幫和老潘相比了,但是,因為滕云在老城區(qū)的家族太大了,而滕云的二叔,又跟老潘是磕頭的把兄弟,所以,滕云敢跟鷂子說狠話。鷂子瞳孔一縮,伸出一根手指,戳點著滕云的胸脯,"滕云,你小子夠勁兒!"隨后,他沖著長長的走廊,喊了一聲,"撤了!"那群在各個房間里,翻找的小弟們,立刻轉身而去。鷂子并不是害怕滕云,而是因為,如果被人扣上一個,自己仗勢欺人的帽子,將影響的是父親老潘的聲譽。這個罪名,他承擔不起。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