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說,還真是有可能啊,她現(xiàn)在是不是恨死你了"張小魚問道。
石靜濤沒說話,這就是默認(rèn)了,換任何一個人都會恨死她,所以,這件事是趙可卿做的也不奇怪,要不是張小魚,這一次趙可卿母女算是徹底交代了,所以依照趙可卿的脾氣,不告她才怪呢。
"所以啊,這事還是只有我能幫你,你放心吧,王院長那邊,看你老公的面子,不會有什么問題,我說的是暫時,但是如果看到你沒事,趙可卿會不會再繼續(xù)告,那就不好說了,還是要我?guī)湍憬鉀Q這個麻煩,對吧"張小魚低聲問道。
石靜濤點(diǎn)點(diǎn)頭,算是認(rèn)可了張小魚的說法,可是自己現(xiàn)在放下身段,為他洗腳,待會還要捏腳,自己真是倒霉到家了,他還有什么辦法打擊自己的自尊,一切都是不可預(yù)料的事情,她發(fā)現(xiàn),自己剛剛擺脫了何靜林那個旋渦,又游到了另外這個漩渦里,她的心真是累了。
她將張小魚帶著水的腳從木桶里提起來,用潔白的毛巾包裹住,然后擦拭干凈,又將水桶搬回了洗手間里,再出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坐到了自己的床尾,兩只腳都放到了床尾凳上,他倒是不客氣。
"噓,那邊按腳不舒服,這里躺著舒服"。說完,他向后仰去,躺在了石靜濤的大床上,還能聞到她的體香味道,作為一個生活精致的女人,香水的味道恰到好處,絕對不是那種劣質(zhì)的香水可以比擬的。
她坐在床尾,將他的腳抱在自己的懷里,然后努力回憶著洗腳店里那些小妹的按摩手法,在自己的家里,自己的臥室里,為這個對自己來說還很陌生的男人捏腳。
"你這不是挺專業(yè)的嘛"。張小魚小聲問道。
"噓……不要說話了,這個門不是很隔音"。石靜濤說道。
張小魚于是不再說話,依舊是躺著,想著心事,可是慢慢的他居然睡了過去,直到被她推醒了。
"嗯,怎么了"張小魚問道。
"你都睡了兩個小時了,他走了,你也該走了,享受完了還不走,還想在這里過夜啊"石靜濤沒好氣的問道。
張小魚笑笑說道:"我也是這么想的"。
"行了,求你了,算我求你行不行,你趕緊走吧,腳也洗了,也捏了,你還想怎么樣,快點(diǎn)去找趙可卿,讓她別再告了,真要是把我的事都揭出來,我們都沒好果子吃,現(xiàn)在有錢大家一起賺,多好"石靜濤說道。
"嗯,說的對,這事交給我"。張小魚說道。
說完,一下子坐起來,看著石靜濤,說道:"你還愣著干什么,給我穿上襪子啊,不想讓我走了"
"你……過分"。石靜濤雖然這么說,可是為了能讓他快點(diǎn)離開,依舊是忍了,去書房里把他的襪子撿了過來,坐在床尾凳上準(zhǔn)備給他穿上,想想上次給別人穿鞋穿襪子,好像是十幾年前最后一次給自己的兒子穿這些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