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俊南拍了拍甜甜,將她拉到身后,然后往前走了一步,說道:“我們和誰是隊(duì)友應(yīng)該是我們自已的私事,跟猴哥應(yīng)該沒什么關(guān)系吧?”
“說的也對(duì)?!钡睾稂c(diǎn)點(diǎn)頭,“我只能給各位一個(gè)忠告……”
地猴伸出長著長毛的手指,指了指自已的眼睛:“你們要擦亮雙眼,不要被人賣了還感恩戴德?!?
“什么意思……?”幾個(gè)人都面露不解地看向地猴。
地猴卻只是微微搖了搖頭,緩緩說道:“各位,正所謂吃喝嫖全都賠,只有賭博有來回,這次l驗(yàn)不錯(cuò)的話,還望多多介紹朋友過……”
“別跟小爺聊他媽閑天?!标惪∧贤斑~了一步,站在了地猴面前,“猴哥,如果小爺猜得沒錯(cuò)……咱們大l算是一條繩上的襪子吧?”
“那叫「一條繩上的螞蚱」?!钡睾锢湫Φ?,“看起來你好像知道不少,也是齊夏的心腹嗎?”
“您這個(gè)「也」字用的很妙?!标惪∧险f道,“您知道的好像也不少?!?
“我知道的再多又怎么樣?”地猴用余光瞥了一眼齊夏,“各位,有人把洪水引來了,我嗅到了危險(xiǎn)的氣息,所有人都有可能被淹沒,各位還是讓好大難臨頭各自飛的準(zhǔn)備吧?!?
“洪水來了就各自飛?”陳俊南壞笑著撓了撓頭,“失敬,沒看出來,您丫還是個(gè)高貴的西方猴兒?”
“什么?”地猴一愣,沒聽懂。
“老祖宗教你的你是一點(diǎn)沒記住啊?!标惪∧匣氐?,“西方傳說中每次來了大洪水,他們不是求神等死就是造大船跑路,可咱們老祖宗是怎么干的?”
地猴抿著嘴唇,看著眼前這個(gè)刺頭。
陳俊南再次往前走了一步,盯著地猴的雙眼冷冰冰地說道:“洪水來了丫跑個(gè)屁,治它啊!”
一語過后,地猴的瞳孔微縮了一下。
“治……?”
“您丫準(zhǔn)備一直逃嗎?洪水鋪到哪您就跑到哪?!标惪∧险f道,“與其一直狼狽下去,不如在這種關(guān)頭助老齊一臂之力?!?
聽到這句話,地猴微微低下了頭,眼角閃過一絲戲謔。
“助他一臂之力……”他連連搖頭,像是聽到了極度荒唐之事,“正是因?yàn)槲乙恢倍急в羞@種想法,現(xiàn)在才會(huì)覺得自已這么可笑……”
“哦?”
地猴慢慢抬起頭看向陳俊南,隨后又掃視了他身后幾人,開口說道:“我懷疑齊夏根本就不想出去,他將我們?nèi)纪媾诠烧浦?,我們都?huì)被他害死的?!?
這段話擲地有聲,讓現(xiàn)場的幾人全都陷入了沉默。
“小爺沒懂……”陳俊南說道,“自從進(jìn)入這里開始您就一口咬定了老齊不想出去,您丫圖什么呢?老齊不是都和你說了自已想出去嗎?”
“可他出去的理由是什么?!”地猴瞪著眼睛問道,“每個(gè)想出去的人都有自已追求的理由,齊夏出去的理由又是什么?”
“你……”陳俊南本想回答「找他的妻子」,可話到嘴邊始終說不出口。
“他在騙你們……”地猴咬牙說道,“他把我們都騙了……你知道他……”
「轟隆」??!
門外在此時(shí)忽然響起了一聲悶雷,讓地猴嚇得渾身一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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