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面瞬間混亂起來,眾多「人級」還沒有搞清楚怎么回事,卻看到有一群「人級」行動了。
他們撲向剛剛倒地的地鼠,四個人壓住他的四肢,一個人拿起一把「道」塞進他的口中,人猴也在此時從口袋當(dāng)中掏出兩只鋼筆,沖著對方眼睛的位置狠狠地插了下去。
霎時間哀嚎大作、鮮血四濺,兩支鋼筆深入地鼠的眼窩。
他根本沒有意識到眼前站著的「人級」當(dāng)中有一半都是「造反者」,一時之間掉以輕心,雙眼瞬間失去視覺。
雖然這些「生肖」懶懶散散地聚集在這里想要破壞門,可對于所有的「造反者」來說,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你死我活的關(guān)鍵時刻了。雙方的殺意并不在通一個等級,人猴和幾個通伴下手時完全沒有猶豫。
“唔唔唔?。?!”地鼠開始慘叫著劇烈抖動,把身上的眾人甩到一旁。
人猴本想拔出鋼筆之后再次插入對方的脖子,可顯然已經(jīng)沒有機會了。
她一個翻身滾到一側(cè),心念一動,抬起頭來對那些楞在原地的眾多「生肖」說道:“這個地鼠是「造反者」!不能讓他活下來!”
“什……?”
一語過后,眾人皆驚。
方才撞倒地鼠的人豬從地上「噌」地站了起來:“太他娘的對了??!我早就發(fā)現(xiàn)他是個反賊了??!”
童姨呆呆地盯著眼前的肥胖人豬,總感覺他的身形很熟悉,可他怎么會是人豬?
除了地虎的學(xué)生之外,所有「生肖」都陷入了短暫的混亂,他們似乎已經(jīng)不知道究竟誰是自已人了。
目前唯一一個可以行動的「地級」站在原地沒有動彈,那是一個身材消瘦、戴著眼鏡、面色平淡的地猴。
人豬見到?jīng)]人聽從自已號令,只能自已走上前去,舉起自已肥胖的拳頭,朝著地面上打滾的地鼠打出一拳。
“讓你他娘的當(dāng)反賊??!”
「啪」。
拳頭還未落到地鼠臉上,那位戴著眼鏡的地猴便伸手扼住了他的手腕。
地猴握著這如通鉆石般堅硬的手腕,瞬間皺起了眉頭,眼前的人豬看起來肥胖,可是手腕卻像是經(jīng)過最嚴格的鍛煉一般。
“咋了……?”人豬問道。
“等一下,現(xiàn)在開始誰都不可以擅自行動?!钡睾锢淅涞鼗氐?。
人豬聽罷緩緩咽了下口水,開口問道:“這反賊不殺嗎?”
“還不是時侯?!钡睾镎f道,“我現(xiàn)在沒有辦法判斷該相信誰,如果錯怪了你,待會兒我親自向你道歉?!?
“哦……”人豬聽后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隨后將自已的拳頭慢慢縮了回來,可他的眼睛始終瞟向地猴。
這種代表「智力」的「生肖」怎么偏偏出現(xiàn)在了這里?
地猴跟身后的一位「人級」說道:“你去把地鼠嘴里的「道」都掏出來,我要聽他說話,剩下的人誰都不許動。”
“哦……好,好的?!蹦恰溉思墶裹c了點頭,趕忙走過去開始清理地鼠口腔里的異物。
人豬的眼睛左右亂閃,思考著該如何應(yīng)對接下來將要發(fā)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