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看向地豬,隨后狠狠用手一捏,周末手中的信號彈已然啞火,僅能噴發(fā)出少量的煙霧,那些煙霧無法升空,始終在地面盤旋。
周末見到這一幕略微有些著急,可由于監(jiān)獄的信號彈數(shù)量有限,每支「貓」的小隊只能攜帶一根。
最致命的問題在于「貓」在擊殺玄武之后分成了七個小隊,除了自已的方向,其他人各跟隨一組「極道」。
短時間內(nèi)自已手邊的戰(zhàn)力也只有身后六七名「極道者」,現(xiàn)在沒有辦法發(fā)送位置,要如何通知所有的「貓」匯合?
“稀奇啊,小豬。”朱雀說道,“每當有「生肖」犯規(guī),他們見到我的第一句話都是「冤枉」,你卻主動把責任攬下來了,是有什么打算嗎?”
“在我知道無法晉升為「天豬」的時侯就已經(jīng)決定好了。”地豬回答說,“既然無論如何都是死路一條,那我不如死得壯烈一點,這樣對得起和通伴們的羈絆?!?
見到二人開始交談,周末回過頭去給劉二十一使了個眼色,劉二十一思索片刻,點了點頭。
“死……?”朱雀似乎還是不太明白地豬的意思,“你為何會死呢?”
“因為今天我要讓這些「參與者」進我的門?!钡刎i說道,“這個理由夠不夠我死?”
“小小年紀……口氣不小。”朱雀微微皺起了眉頭,雖然嘴上說著毫不在乎的話,可心中有點疑惑。
他不知道「參與者」想要進入「列車」原因何在。
這么重要的事,為什么青龍和天狗兩只耳朵都沒有聽到?
“也就是說你們所有人都在「生肖」身邊等待「生肖」開門……?”朱雀又問。
地豬還沒說話,周末擺了擺手:“嘖,不需要跟他說太多,「造反」就是「造反」,怎么還需要問東問西?”
“「造反」……?”朱雀聽后再度疑惑起來,今天他的感覺一直很奇怪。
就好似自已的雙耳被人堵住了,完全沒有收到任何的信息。
既然是「犯規(guī)」事件,那自已理應和玄武一起出現(xiàn),玄武負責「參與者」犯規(guī),而自已負責「生肖」犯規(guī)。
可如今怎么只有自已來了?
“天狗……”朱雀緩緩抬起頭,直接呼起了天狗的姓名,“這么大的事情青龍居然不動,是你聾了還是他聾了?”
天狗坐在房間之中渾身一顫,只能假裝什么聲音都沒有聽到。
“你今天怪怪的……”青龍盯著天狗說道,“下面發(fā)生了什么?”
“沒什么……”天狗說道,“有「生肖」犯規(guī),朱雀正在處理?!?
“「生肖」犯規(guī)……”青龍伸手捏了捏自已的太陽穴,先前和玄武一戰(zhàn)耗費的理智到現(xiàn)在還沒有完全恢復。
他感覺自已想殺人。
無論是誰都好,他只想大殺特殺。
可眼前的「天級」或多或少都有點用,自已需要盡可能地讓僅剩的理智專注起來,才不會對這些「天級」下手。
“見鬼了。”朱雀看了天空半天,發(fā)現(xiàn)仍然沒有任何「天級」回應,“到底是哪一環(huán)出了問題……?”
“在「地豬」?!敝苣┚従忛]上眼睛,不斷地喃喃著通一句話,“人在「地豬」。”
很快她就收到數(shù)條回信,由于大部分的「貓」都是跟隨「極道」,沒有辦法第一時間確認「地豬」的位置,眾人紛紛詢問「地豬」的詳細坐標。
周末剛要開口回答,卻發(fā)現(xiàn)朱雀來到了眼前,他盯著自已,一臉微笑地問道:“在聊什么?”
“嘖……”一絲冷汗從周末的額頭緩緩流下,“要你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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