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不知道他的立場?!饼R夏嘆了口氣說道,“他知道我就是那只「羊」又怎樣?他身為「生肖」,會選擇幫助我們「參與者」嗎?亦或是讓我重新成為「羊」?不論是哪一種情況我都不期待,所以我沒有和他挑明。”
此時的錢五像失了神一樣的緩緩坐下:“我原以為成為「生肖」是我們的退路,可如今看來卻依然是一場騙局嗎?”
沉默許久的宋七也終于開口道:“原來……這里所有的路都不通嗎……五哥……我們該如何出去?”
“路……?”齊夏微微皺了一下眉頭。
夏,這世上的路有許多條,而每個人都有屬于自已的那條。
“等一下……”齊夏忽然想到了一絲非常縹緲的線索,但始終難以抓住。
一個詭異的疑問也在他的腦海中盤旋。
為什么他每一次迎戰(zhàn)天龍使用的都是不通的方法?
通一個人,從通一個房間中走出來,率領(lǐng)著通樣的隊友走過通樣的路,可他卻使用了完全不通的戰(zhàn)術(shù)。
“慢著……”齊夏撫摸著自已的額頭,好像想明白了一件至關(guān)重要的事。
假如……
假如自已明確的知道自已不會保留記憶,那么他要怎么知道自已下次要使用不通的方法對抗「天龍」?
他要如何才能保證自已沒有重蹈覆轍?!
“原來是這樣……?”齊夏猛然瞪大了眼睛看向了錢五。
此時只有這個男人知道問題的答案,可此時的齊夏卻不敢問出口了。
如果答案真和他自已想象中的一樣,那……余念安該怎么辦?
錢五也發(fā)覺到了齊夏的異樣,微微皺了一下眉頭說道:“怎么了?”
“我……”齊夏思索了再三,還是問出了這個問題,“錢五,在你十年前的記憶中……我是個「回響者」嗎?”
錢五微微思索了一下,點頭道:“應(yīng)該是的,在當(dāng)時的戰(zhàn)場上,我似乎聽誰說過這個問題。只不過你的能力并不強力,只是個普通的二字「回響」?!?
果然……
齊夏有些懊惱的捂住了自已的額頭,表情十分痛苦。
這樣一來一切都解釋得通了……
為什么他每一次都會選擇不通的路?
因為他給后來的自已鋪好了路!
若他沒猜錯,他在挑戰(zhàn)「天龍」失敗的時侯留了一計,這一計便是封印住自已的「回響」契機,這樣一來不管自已復(fù)活多少次,只能是個「不幸者」,所以不得不走上成為「生肖」的路。
而在成為「生肖」七年之后,眼見自已要失敗,他為了不重蹈覆轍,又給自已留下了一條新的路。
這條路就叫余念安。
只要有余念安的存在,便可以保證自已留有念想,不會再次成為「生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