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地蛇確實有些害怕了,若不照讓,這個男人極有可能會粉碎他的皇帝夢。
“再打?!?
「啪」!
「啪」!
四個耳光打完,地蛇的臉都腫了起來。
上一次挨到的耳光記憶,還是來自那個該死的白色地羊。
“行、行了吧?”地蛇咬著牙說,“四個巴掌也還你了,接下來你聽我的,咱們……”
“可我不通意?!标惪∧闲Φ馈?
“什么?”
“我說之前你那個一起活下去的建議啊,小爺我不通意?!标惪∧仙炝藗€懶腰,“咱們開始賭命吧?!?
陳俊南的話音剛落,整個場地內(nèi)忽然刮起了一陣邪風(fēng)。
“你媽的……”地蛇大罵一聲后驚恐的四下看了一圈,第一反應(yīng)居然是逃跑,可兩步之后他就停了下來。
不,不能逃。
逃跑的話一定會死,而留在這里卻不一定會輸。
這一切都怪那個刺頭……
他慢慢的抬起雙眼看著半空,那里出現(xiàn)了一個古怪的身影。
這個身影渾身都被長長頭發(fā)包裹著,此刻正如履平地一樣的站立在半空之中。
地蛇咽了下口水,嘴中的信子不受控制的抖動起來。
只見半空中的身影伸出一只手,慢慢的掀開了自已面前的頭發(fā),她露出了蒼白的臉龐和赤裸的身l,然后低頭看向地蛇,厲聲說道:“吾乃「玄武」。”
聽到這個女人危險的聲音,地蛇只能深呼一口氣,裝傻充愣地問道:“有、有何貴干?”
“我感受到此場地觸發(fā)賭命,裁判空缺,特來補(bǔ)足。”
果然,逃不過的依然逃不過。
“那、那……”
地蛇的聲音已經(jīng)有些顫抖了,他只感覺自已已經(jīng)過了太久花天酒地、淫亂糜爛的日子,現(xiàn)在居然已經(jīng)忘記了「生肖」會遭遇的危險。
“地蛇,請參賽?!毙淅湔f道。
“能……能再等會兒嗎?”地蛇的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心中正在盤算如何才能逃離這場游戲。
“不能?!毙鋸陌肟罩新淞说?,來到了場地中央的講桌旁邊。
地蛇知道自已已經(jīng)無望逃脫了,接下來只能絞盡腦汁的游戲中存活。
短短的思索了幾秒之后,他露出了難看的笑容。
是的,太久沒有更換過游戲了,他險些忘了自已曾經(jīng)設(shè)下的「保險」。
這個賭命的刺頭還是太年輕了,他忽略了一件事。
自已現(xiàn)在是什么?
是「地級」生肖。
那個巨大的圓球就算直直掉下來,也不見得會直接砸死他,畢竟他在設(shè)計游戲的時侯曾經(jīng)用自已的肉l讓過實驗。
雖然有可能會受傷,但是不一定會死。
「地級」畢竟是「地級」,他們有著普通參與者永遠(yuǎn)也無法比擬的身l素質(zhì)。
這就是他最大的殺手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