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只要沒人知道是他派人做的不就行了。
沈芳平眸光微閃,沒再說什么。
司楠回房間睡覺了。
沈芳平跟著他一起回了房間,但她很快就拿著手機又出去了。
她來到客廳,編輯了一條短信發(fā)送了出去。
……
醫(yī)院。
姜眠吃了午飯以后,護士過來給她換藥。
一旁的司煦拿著手機坐在一旁,臉上滿是玩味的笑容。
姜眠看見了,也沒急著問什么。
等護士給她換完藥出去了,她淡聲問道:“在看什么?”
司煦調(diào)轉(zhuǎn)手機,給她看。
手機上是短信界面,上面有一行字。
有人會去醫(yī)院殺姜眠。
姜眠看見了,微微一笑,“是誰發(fā)來的?”
“不認識的號碼?!彼眷汴P上手機,輕聲一笑,“你猜會是誰派來的人呢?”
“司楠?!?
姜眠說的很確定。
司煦沒說話,看樣子也是猜的司楠。
姜眠問:“這條短信你覺得是誰發(fā)來的?”
“不知道。”司煦躺到她身邊,胳膊搭在她腰上,“反正不管是誰發(fā)的,至少有人不想你死,你快別想這些了,放空你的大腦。”
姜眠點了點頭,“好?!?
她閉上眼睛,放松身體,很快就睡著了。
這一覺她睡到了下午三點多。
醒來的時候,她看到司煦站在病房門口,正在跟外面的顧擇溪和顧長風說話,便發(fā)出了動靜。
司煦立即扭頭,隨后快步走了過去,“吵醒你了?”
“沒。”
“顧總說他考慮好了。”
“還挺快?!苯呤疽馑眷惆汛差^升起來。
上午顧長風出去的時候臉色不是很好,現(xiàn)在看起來好多了。
他面色平靜地坐到另一張病床上,看著司煦和姜眠,“我不知道該從哪里說,你們想知道什么?”
司煦握著姜眠的手下意識收緊,他聲音沉沉,“先說說我母親當年的那場車禍?!?
“這件事情我了解的并不多,我只知道我的妻子為他辯護拿到了很多錢,事情結(jié)束以后沒過多久,她開始郁郁寡歡,經(jīng)常做噩夢,我問她遇到了什么事情,她只是說她不應該答應接這個案子的,她的良心一輩子都會受到譴責?!?
顧擇溪緊跟著他的父親說道:“司總,你可能覺得我是在為我母親辯解,但我母親確實是在案子結(jié)束以后又調(diào)查了這個案子,詳細的u盤里面都有?!?
司煦淡淡點頭,“等一下再說。”
話落,他拿出手機給張崇發(fā)消息。
他發(fā)完消息過了幾分鐘,張崇拿著一臺筆記本電腦進來了。
司煦接過電話,拉開床頭柜的抽屜從里面拿出了那個u盤,插在了電腦上。
打開u盤里的文件夾,里面都是一張張照片,一共十張。
司煦點開第一張照片,照片上是一張紙,上面寫了密密麻麻的字。hh